好正的鹹故 , 不看走寶 !!!!!!



  • 郭燁很聽話地停止了進逼,雙手從趙鶯的脖頸開始,任意遊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聳而起的乳房上把玩著,隨著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頭上的彈撥,趙鶯的情緒漸漸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裡面開始有了融融的濕潤,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領神會地把那東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後,慢慢地抽動了起來,快樂像浪濤一樣席捲而來,趙鶯的身子在他的調弄下慢慢進入佳境,她開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纏綿悱惻的小提琴,婉轉悠揚,如泣如訴,中間不時夾雜著郭燁爽樂的一兩聲清脆粗歎,如同鋼琴曲輕柔點綴,作為樂手的郭燁和母親的趙鶯,雙目緊閉,彼此捲入於他們奏響的優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騰著,他的抽送也急驟了起來,那根東西上下飛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兩瓣肉唇是他的琴鍵,而他用他那根東西彈奏著,她隨之發出不同音調的音符,或長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彈奏頓時狂亂了起來,音符便急切密集;身體的戰慄使他的演奏有失水準,快樂拽著他往她的身體裡沉墜,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沒一會,他就氣喘如牛汗流浹背,他心力交瘁的樣子喚起趙鶯的憐憫和溫柔,她隨手在忱邊扯過了忱巾,在他的額上身上試擦。趙鶯此時的慾望如同著了火的老房子,撲也撲不滅,雖這麼說也不盡然。如果風吹得越大,說不定火熄滅得越快,要讓它燒得更旺,得掌握好風力風向,方式方法。她對他說:「你躺下吧,讓我到上面來。」他們摟抱著變換了姿勢,趙鶯叉開雙腿騎坐在他的小腹處,而他的那根東西屹立著依然挺撥,她擺動屁股做一個身子上下起伏跌蕩,隨著她的扔擲胸前那一對乳房也充滿誘惑地晃蕩。

    那兩棵尖挺發硬的乳頭像是妖孽的眼睛朝著兒子眨動著,他仰挺起身來,張嘴輕輕地含住了,乳頭像一隻鳥飛進了它的巢裡,一陣濕漉漉的溫熱迅速傳遞到了她的大腦,一陣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體內瀰漫,她的身子跳躍得更加歡快,隨著一個她白皙的身子抖動那乳頭又飛出去了,即使是在外面飛行時,也惦記它的巢,渴望重新回到它的巢裡。在兒子的身上,趙鶯從容自如地把握著快樂的方向,她像是一位出色的樂隊指揮家,有大師的氣勢與魄力,熟知起、轉、承、合,激越、柔緩、速度以及停頓。

    郭燁的那東西努力地頂撞著,時面用勁挺動著他的腰,迎接著母親身子的跌落而狠命地頂湊,於是她時而像個婊子一樣取悅他,賣弄風騷,淫音蕩語不斷,時而又回到自己,心裡充滿纏綿真摯的愛戀。兒子的那東西在她的裡面膨脹著,趙鶯清楚他已經到了快要發射的時候了,她在他的身上跌落下來,像母狗一樣倒趴在床上,郭燁從她的肥臀後面插了進去,這一次更加緊湊飽密,他的雙手扳開她的肥臀,一根手指更是在她的肛門菊花處撥弄著,那周圍細密的神經從末讓人如此地調逗過,增進了趙鶯本來就熾熱起來的快感。她不禁大叫了起來:「兒子,你真會玩,你把媽媽弄死了。」

    接著,裡面的腔腹裡汪出一股濃稠的淫液來,那股溫熱在他的龜頭上一浸,他就把持不了自己,狠狠地一挺,就呆在她的最底處一動不動了,隔了好一會,才感受到了那裡歡歡跌跌的跳動,隨即,他就噴發了出來,年輕人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地激射,就趙鶯爽得快樂地呼喊著。這是一場生命的演奏,一場忘我的演出,直到每位演奏者精疲力竭,臉上淌著汗水,氣喘吁吁地謝幕,才有了交談聲。



  • 強姦及破處女同事



    這是大約發生在四年前的一個夏天晚上,我的一個己離職的舊女同事,她名叫Annie,她是公司的秘書,芳齡20,擁有一雙風情萬種的一雙大眼睛,充滿誘惑的小嘴,她身高大約5尺4,皮膚白裡透紅,三圍大約是34c-23-36,擁有豐滿的上圍及下圍,我尤其喜歡她那渾圓翹起的屁股,有著完美的曲線身型,她是我喜愛的類型,但在公司裡她比我高級,加上對我的態度不太好。於是我很多時都幻想把她壓在胯下征服她的情形,簡直是我的飛機女神。



    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說電腦壞了不能上網,希望我可以上她家維修,於是我便上去她的家,上到去她家之後,我發現她家只有她一個人住,她當天穿著小背心及超短裙,看到一對美白的雙腿,哇!真的很索,我問她有沒有汽水,她說沒有汽水只有啤酒,我說不要了,於是她自己一個人喝。跟著我便開始修理電腦,她就坐在我的旁邊,她把頭靠過來看,她呼出的空氣一直吹得我上,我手毛好多,搞到我手很癢,不知是否酒精的關係,她突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內側,而且一直向上摸,直至摸到我條陰莖和春袋,本來她坐在我身邊時我己經扯了一半旗,被她玉手一?之下,雖然隔住條褲但好快就扯硬旗了!



    她跟著說我的條陰莖很粗大,可否拿出來畀她睇,於是我便隨口說:「你幫我口交,我就給你看!?,估不到她居然答應了,於是我馬上把條陰莖拿了出來,我的龜頭己硬到發紫,我條陰莖雖然唔係好長,但係都夠粗,她看到我條陰莖都很驚訝!於是我坐到她的床邊,她就跪下來幫我吹喇叭,首先奶我春袋,然後奶條陰莖和龜頭。跟著我把條陰莖放到她的櫻桃小嘴裡面。我看著她的乳溝及撫著她的秀?,問她我條陰莖粗D定係你條仔條陰莖粗D,她話我粗D,我看到她欣賞的眼光真是很興奮,可能她經常和男友口交的關係,她口技非常好,搞到我很爽,我也是第一次被女仔口交的,大約十分鐘後,我想忍但是實在是忍不住,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我握緊她的頭幾秒,我諗有八成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口裡,我見到她想把口裡的精液吐出來的樣子我很不安,我苦苦求她不要吐出來,求了很久後來她才答應把精液都吞了。



    雖然我剛射了,但是我己經有三個月未碰過女人,所以我的慾火還未消退,心想今天大好機會一定要上了她,跟著她起身想離開的時候,我馬上抱著她,我說 ”繼續吧,我想要跟你做愛”,她於是用手推開我及不繼郁動,但她又怎夠我大力,抱住她軟若無骨的身體加上聞到她的女兒香我點會放手,於是我緊緊捉住著她不放,她不斷說: “不要,不要,不要…” 但我不理她的叫

    喊去反而瘋狂地吻她,由她的膀頭一直吻上去,直至吻到她的耳朵後,她全身一震,身體開始放軟了,我似找到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開始不反抗而改為抱著我了。

    跟著我把她的小背心及bra都給脫了,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很可愛,胸部尺寸剛好一隻手可以掌握,跟著我吸吮她的乳頭及撫弄她白滑的雙乳,她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她乳頭好快就硬左,其間我條陰莖一直有摩擦她的下身,大約5分鐘後,我想撫弄她的下體,但她雙腿夾得緊緊,我無法得逞。於是我把她抱到床上繼續愛撫她。她說要把第一次留給老公,口交及乳交都無問題,但是我就不可以碰她的下面。她說連男朋友都不淮進入她的身體。我估不到她竟然還是處女,我今天更決定要把她破處,奪去她的貞操。給她一個成人禮!





  • 於是我便騙她說只是想看看你的下面,我不會亂來的,在苦苦哀求加上我的愛撫下,她終於肯鬆開雙腿,我最後成功把她的內衭也給除了,她終於全裸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恨沒有相機拍照留念),跟我想像一樣她下面早己濕了,她陰毛都幾濃密,看到她的陰唇一字型夾得緊緊,陰蒂都很嫩,應該是未被人插過。於是我伸手去撫弄她的陰戶,我說:「我只是摸幾下,不會插進去的。 ?她身體也很合作把雙腿M

    字型張開,我繼續撫弄她的陰戶,把一根手指輕輕伸進她的陰道,一根手指摸她的陰蒂。她裡面己經很濕,我很小心,如果手指不小心洞穿塊膜了就大鑊。她閉起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她說:「請你不要再摸了,我…?,她的洞口也張開了而且有淫水流出,我認為是時候了,趁她不留意時插她,但洞口太細頂唔入,卡住了龜頭,她說:「你這個衰人,你快點拔出來…不要…嗚嗚嗚…好痛…?,她知道我想奪去她保存了20年的處女貞操。她奮力掙扎,於是她用雙手用力推我的上身,嘴裡低聲叫著:「你放開我,不要了,不要……?。在她的聲音裡,我分明聽到了恐懼和怯懦。這種少女的驚恐,更加令我興奮。我見到她哭出來了,我沒有理會她的哭泣及叫罵,我的嘴貼到她柔軟的雙唇上,強行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裡,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由於我的身體及手都完全壓住她,她用力扭動下身想擺脫我的侵犯,但是反而幫助我進一步的插入,因為我感到龜頭己順利插入洞口及刺破了她的處女膜,這一刻我很興奮,因為我終於達成了願望和她做愛,比她男友更早一步奪取了她的貞操而成為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這是無法改變的。雖然我好像在強姦她,但我的良知很快被慾火蓋過了,我知道我不能心軟,因為這是征服她的關鍵時刻。跟著我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在她沒有任何心理准備的情況下,順利將條陰莖一半插了進去。處女的陰道就是不一樣,我插進去感覺非常緊,也就在我穿破這一層阻礙的同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痛……” 破處的痛苦使她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怎奈身體被我的雙手扣得死死的,沒有半點活動的余地。無奈之下,她只有挺直身體,忍受著我在她身體上的第一次開發。最後我條陰莖都順利成條插到底。



    她已經放棄了抵抗,我的動作就放開了。在下面我的陰莖已經齊根插入了,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摩擦著我條陰莖,龜頭上的褶皺也在她陰道的內壁上來回摩擦,帶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來回的活塞運動中,我感到抽插越來越順暢,她下面的小洞就像一張小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滑,是不是還收縮幾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繼續快速及狠狠地抽插她,她口中也發出呻吟的聲音,她應該也開始爽了,而我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大約插了幾分鐘之後,我把她反過來,今次用狗仔式從後面進入,把她的屁股抬高,一手按住條腰一手?波,大力的抽插發出拍拍的聲音,插左一陣後我感到她呼吸急促,雙頰通紅,而陰道傳來一陣陣的抽搐,我想她應該高潮了,其實我也差不多了,到當我感到龜頭有想射的反應時,故意沒有抽出來,於是我濃濃的精液全部都射進她的子宮,還趁條陰莖有少少硬時插多幾下。我找不到衛生紙,隨手拿了她的內衭用來拭淨我那條沾滿精液及她的愛液及處女血的龜頭 (我拿走了她這條

    內衭作為我的紀念品) 。當晚我沒有離開,我幫她穿回衣服,抱著她一起睡,一直到天光我才離去。







  • 日本女旅客3P



    我叫阿古,今年24歲,有5尺11吋高,健碩身材。剛剛大學畢業,自小立志做消防員可惜面試失敗,經義工朋友介紹在青年旅社抓到一份工作。當收到正式通告才知道要到大嶼山一個偏僻的地方當社監,名義上叫社監實制是打雜,全個Camp得我一個人,反正抓不到更好的工作,磨下磨下便做了幾個月,期間只有幾個鬼佬入黎住過。



    在6月1日,我如常從梅窩買了些日用品回Camp,下了巴士後剛走到一半路程,突然聽到兩把女性�鵀y叫聲從草叢中傳出,我走過去睇下,竟然見到一個巴基斯坦籍�鵀牓L正想強暴兩個日本籍的少女,他用刀威嚇其中一個,要另一個脫衣及就範,當他正滿心歡喜觀看�謕f脫衣。我巳拿起一塊大石頭從他的後腦轟去,他即時頭破血流及飛奔逃命,我沒有追因為我見他巳走了老遠。



    我回身去睇下兩個�謕f,見到她們巳被那個色魘整到衣衫不整,清楚見到她們的大波,我即時臉紅及另去第二個方向,又用英文安慰她們,她們擦乾眼淚及整理好衣服後,她們不約而同纜住我的手,要求我帶她們到安全的地方。我說不如返我的Camp,她們立即同意,我地就急速返回Camp去。



    去到Camp,我才敢問她們的名及點解她們會到這�堙C原來作她們貪平,才想到我這個偏僻的Camp投宿,沒想到會偶到色魘。而她們的名及樣貌竟然同AV女優一樣,一個叫文子(似金澤文子)另一個叫舞子(似夕樹舞子) 。



    我拿了些食物及水比她們,食完後我帶她們去女子浴室沖涼。我說我在浴室門口等她們,但她們真的好驚,所以她們叫左我入去�堶族誚瞴C雖然隔住一道門,但係我的性幻想已令我的小弟弟升起黎,我急忙用手壓住我那高的小弟弟,而文子沖完涼從浴室出來看到我這個狼狽的情況,文子好淫的笑出來。



    我帶他們回到他們的房後,說我要回房睡(其實我想回房用手解決),但她們沒等我說完巳捉了我入房。她們將兩張單人床合成一張大床要我睡在中間,說這樣她們才有安全感睡覺,我沒她們辨法唯有睡在中間,她們巳急不及待纜住我。



    而我的小弟弟不生性地又再次升起,正好踫到文子的大腿,我們即時四目交投,她用迷人的眼神看我及伸出她的舌頭向我吻過來,我終放控制不住和文子濕吻起來,而我發覺我身後的舞子竟然用她的手吐弄�荍琲漱p弟弟,我也不忘除去文子的衣般及內衣,向文子的34c大乳房進攻,她的乳頭被我吻到凸起來。



    我再用手指向她的陰核四周打圈撫弄,她的陰道開始流出分泌及忍唔住叫出聲,我再用咀封住她的咀,我們好自然就再熱吻起來,我們互相吸吮對方的舌頭,她發出欲仙欲死的聲音,她的分泌不斷咁流出來,我隻手已經濕透。





  • 而下面舞子正在不停的幫我吞吐中,好似在吃巧克力棒一般,不停的舔、輕輕的咬。我的子孫袋也不放過,用舌頭不停的撥弄著;令我一次又一次的顫慄、一次一次的顫抖,忍不住的抓著舞子的頭,將自己的全部埋進她的喉嚨裡。



    我再也忍不住,推開了舞子,將文子的雙腿扛在肩上,舉起了胯下巨物一沒而入,大力進攻……,此時的文子亦不遑多讓的用力的配合著,文子雖已是汪洋一片,但蜜洞內仍屬窄緊,將我的小弟弟緊密的包圍著,不時的遺漏出白色的溪水。



    經過了3分鐘的長驅直入,文子亦逐漸進入高潮,雙手不停的揉弄自己的雙乳,口中狂喊著︰「KIM……MORE……CHI……KIM……MORE……CHI……(即日文:好舒服)」



    隨著文子的吶喊聲,我逐漸的加快了速度,施展出九淺一深的絕技,快速的向前鑽去,探索著無底的深淵。此時的文子已進入失神的階段,雙手緊抓著被單,我眼前的文子臉色已漲紅,只見一對巨乳隨著劇烈的進出而不停的晃動著……



    文子在我的高速抽插下撐了5分鐘,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瀉如往。小腹及雙腿不停的輕顫著,緊緊著摟著我,不肯讓我多動一下。此時忽覺背後有舞子兩顆火球壓下來,緊貼著我的背部,輕輕的晃動著,不時的對著我耳吹氣。



    我拉起了舞子靠在化妝台上,從她背後準備施展出老漢推車。舞子亦很配合的彎下腰,雙手扶著化妝台,臀部輕輕的晃動著。舞子用媚惑的眼神不停的挑逗著我,不時的將自己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著。此時的我再也受不了,一蹲身、一挺腰,就將小弟弟沒入她的體內,用最原始的動作前仰後伏……舞子也不甘示弱的向後挺動。



    或許是她剛已觀戰許久,非常渴望進入,我的進入正好滿足了她的空虛,她強烈的迎合著,口中不停的狂喊……我扭頭看著鏡中的她,披頭散髮,不停的擺動……擺動……一波又一波。



    我經過數十分鐘的大戰,此時再也經不住她攻擊,低吼了一聲,將我所有的精子注滿了舞子那空虛的蜜壺裡。



    哈哈哈,大戰後我叫朋友幫我當替工及向公司請假,之後7天做齊人帶她們玩盡香港,及每天和她們在酒店3P。









  • 有冇得同Rachel 報仇呀?



  • 我好想睇古裝,條女係條仔面前俾其他麻甩核突老勁輪姦個個故事既下集呀!



    幾時有呀大長根???



  • 好耐冇上黎...上到黎就睇到咁多鹹故...THX~~~~~

    遲下我都POST D上黎先~~



  • .



  • I'm getting wet already, more please!



  • oh......... I'm still waiting ah



  • wet wet gal, lets rape u then :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6:50,阿肯色



    阿肯色東南部的林區深處,河流眾多,山林茂盛。東邊是密西西比,南邊是路易斯安那,除了偶爾路過的徒步越野者,這裡人跡罕至。河邊隆起的一塊大石壁後面,居然藏著一棟孤零零的小木屋,看起來已經荒廢多年。小屋藏在石壁之下,四周又全是高大的樹木,不走到近前,實在難以發現。



    一輛深色的越野車忽然打破了四周的寧靜,沿著河邊的礫石,歪歪扭扭開到小木屋前。一個男人下了車,小心翼翼地圍著木屋轉了一圈,然後上前推開房門。片刻之後,男人走出來,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他來到越野車後面,打開後門,掀開後備箱上的蓋子。



    並不寬敞的後備箱中,面朝裡蜷縮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雙手被膠布綁在背後。剪裁得體、價格昂貴的連衣裙現在狼藉不堪,被撕破的裙擺胡亂散在腰間,修長光潔的大腿和形狀完美的小屁股,統統暴露在外面。



    粉嫩的小屁股看起來吹彈可破,男人忍不住伸手握住最豐滿的部位,輕輕揉搓幾下,享受那裡驚人的細膩和柔軟。



    男人抓住姑娘瘦弱的肩頭,翻過她的身子。嘴裡塞著一條黑色小內褲,昏迷中的姑娘只是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她胸前的衣襟早被撕開,乳罩也被扯壞,松沓沓掛在肚子上,一側的乳房完全暴露出來,即使這樣側臥,還能保持誘人的半球型。嬌艷的乳頭,正隨著呼吸而微微顫動。



    雪白的豐乳,紅嫩的乳頭,凌亂的黑色衣襟,再加上那張天使般純潔的面孔。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捏住姑娘的一個膝蓋,輕輕向外一推,兩條大腿軟綿綿地左右叉開,隱秘的股間完全暴露出來。小腹平坦,底端的毛髮修剪得整整齊齊。股間粉紅色的肉唇,簡直新鮮得讓人心疼。不過,此刻它們有些紅腫,不僅向外翻出,還有一股白濁黏稠的精液倒灌出來,地板上已經沾濕一片。



    男人滿意地一笑。兩小時前自己居然如此衝動,剛剛制服這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強姦了她。就那麼把她隨便往桌子上一按,一把撕下內褲,塞進她的嘴裡,一手抓住頭髮把她的臉按在桌面上,一手掀起裙擺,掏出堅硬的肉棒向前一頂。



    就那麼簡單。



    小美人根本沒有反抗。她被嚇呆了。她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憐的小傢伙。



    以前那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他第一次強行插入時,也都像嚇傻了的小兔子,手軟腳麻,絲毫動彈不得。



    她是那麼迷人,他又是那麼興奮,而且她幾乎處女般的陰道又是那麼的緊湊和溫軟,再加上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他居然只干了兩分鐘,不過抽插了兩、三百下,就精關失守、一洩如注。



    男人覺得肉棒在褲子裡輕輕跳了一下。要不是先發洩了一通,把這樣一個昏迷過去、任人擺佈的小美人塞在後備箱裡,也許開車來小屋的這一路上,肉棒就會自己爆掉吧。



  • 不過,從現在起,他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小美人每一寸的嬌軀啦。



    他有幾乎整整十六個小時。



    而且他肯定會好好利用每一分鐘。



    他要把小美人送進天堂。



    「你讓我想起以前那次是多麼的美妙!」一邊自言自語,他一邊抱起昏迷中的姑娘,走進那棟陳舊的木屋。



    如果這個世界真有什麼敗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東西,那麼,這間木屋肯定算得上一個。外表雖然破舊,裡面卻驚人的整潔,桌椅床櫃樣樣不缺,床頭的短櫃上甚至還有一台14寸電視,床墊上也鋪著雪白的床單。



    少女被仰面朝天放倒在這張雙人床上。男人掏出一把鋒利的折刀,割斷少女手腕上的膠帶,再把雙手分別綁在兩側的床頭。然後,他脫掉少女的鞋子,又小心翼翼脫下她的短襪。



    他見識過很多性感的小腳丫,現在手中的這一雙,精緻、秀美,雖然比他希望的稍稍大了半號,但依然讓他愛不釋手,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微笑著告訴自己。他非常忙,好容易才抽出的時間,此刻自然更要精打細算。



    他掏出塞在少女嘴中的內褲,攤在手心,唉,現在女孩子的內褲越來越省布料,她的雖然算不上過於窄小,但作為塞口布,卻還是單薄了一點。他並不擔心會有人聽到少女的慘叫,不過,他更喜歡姦淫被堵上嘴了的女孩子。她們如泣如訴的嗚咽聲,只能讓他硬得更加持久。



    他最喜歡欣賞那些姑娘的眼神,落入他手中,一個個既恐懼又絕望。用一把利刃,一點點劃破女孩子的襯衣和裙擺,刀鋒劃過布料的聲音就足以把她嚇個半死、不僅乳頭充血、甚至還會小便失禁。



    這是他的絕技,屢試不爽。



    無助少女驚恐的眼神和絕望的哭泣,才是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



    對他來說,女人從來不是問題。只要略施小計,他就能讓任何女子寬衣解帶、投懷送抱。無論多麼高貴的淑女,只要他願意,都會在他面前變成最淫賤的蕩婦,乖乖地做出最不可思議的舉動。



    不過,近兩年他漸漸發現,他已經厭倦了那些老把戲。現在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讓他性慾大發:瀕臨死亡的無辜少女。他發現某些少女在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時,極度的恐懼和求生的慾望,會讓她們的身體分泌出一種獨特的味道。



    一種只有他才能聞到的氣味。



    一種吸上一口,就能讓他的肉棒像塊石頭那麼堅硬的氣味。



    只有很少的少女才能發出那種氣味。



    昏迷中的小美人恰好是其中的一個。



  • 此前,他曾經百般猶豫是否對她下手。這樣送上門來的肥肉,放過實在可惜。不過,小美人的身份過於特殊,兩人之間的種種微妙關係,畢竟讓他顧慮重重。而他又是一個極為小心的人,不能容忍任何差錯。



    不過,當小美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少女婀娜的嬌軀和真切的眼神,特別是那種隱隱的氣味,讓他的肉棒一點點在變硬。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動手,肯定會後悔一輩子。決心已下,接下來一切都變得非常簡單。制伏、綁架、強姦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剛才強姦小美人時,不知為什麼他過於激動,一上來就把裙子內褲撕了個稀爛。大餐前的開胃菜沒有了。不過,他特意準備了更為刺激的節目。



    他解開皮帶,褪下自己的內褲,仔細地捲成一團,塞進少女的嘴裡。最後理了理少女凌亂的連衣裙,盡量遮住她的身體。



    「好戲就要開始啦,」他很大度地點點頭,對自己說,「是喚醒的時刻啦。」



    他趴在少女耳邊,低聲說出毫無意義的四個詞,少女突然全身一抖,緩緩睜開眼睛。男人坐在床邊,湊近少女迷惑的面孔。



    「你好,少女,少女•葛蘭姆。」







    少女吃力地睜開眼睛,努力適應室內的光線。彷彿剛剛從昏睡中醒來,她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發生了什麼,頭有些暈,身體也似乎不是自己的。接著,她看見床邊的男人。男人微笑著摸出一小塊黑色的布團,在她面前展開。



    那是一條女式絲質三角內褲。



    那是她的內褲!



    少女猛然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驚訝和恐懼,被塞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她當然記得男人的臉,她還記起了幾小時前那個可怕的變故。她全身一震,本能地要翻身逃走,卻發現雙手被牢牢綁在床頭,只能胡亂踢騰著赤裸的雙腳。結果連衣裙破爛的下擺很快掀到肚子上。



    股間的涼意告訴她,自己的大腿和屁股現在幾乎毫無遮掩。



    她只好停止掙扎,蜷起雙腿,盡量藏起自己赤裸的下體。



    「生活就是這麼無情,在你鼓足勇氣、尋求解脫的時候,卻發現卻是自投羅網……」男人誇張地歎了口氣,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多麼可悲的下場呀,小寶貝兒!」



    恐懼、憤怒和羞恥讓少女忘記了自己還光著屁股,再次激烈地掙扎起來,單人床「吱呀」亂響,但床頭綁住她的手腕的膠帶卻異常結實。因為吃力,豐滿的乳房聳弄得花枝亂顫,光溜溜的大腿上也在不停抖動。



    男人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少女絕望的掙扎。絕望和恐懼已經讓少女的身體開始分泌那種神秘的氣味。男人的肉棒輕輕跳了一下。



    少女很快失去了氣力,動作越來越遲緩,眼淚卻滾滾而下。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少女失聲痛哭起來。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能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情,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第二次強姦的事實。她更不能相信自己勇敢尋求拯救的努力,居然自取其辱,被這個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推下了永劫不復的深淵。



  • 一片淚光之中,少女突然覺得男人抓住了她的一隻腳。她睜開眼睛,才發現男人穿著襯衣,卻光著屁股,股間黑乎乎的一大團東西,讓她一陣作嘔。少女連忙轉過臉,拼盡全力,想掙脫男人的魔爪。但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幾乎要把她的腳踝活生生捏斷。



    不過,少女不願意就此放棄。她鼓足全身的氣力,掙扎地愈加厲害。



    她從小就是各級啦啦隊的主力,腰腹大腿都有股子力氣,現在拼起命來,卻也相當可觀。可惜,男人的雙手如此有力,無論她如何踢騰,也逃不脫男人的手心。



    男人見她還不死心,索性雙手抓住少女的左腳踝,猛然往外一拉。少女一聲哀鳴,要不是雙手還綁在床頭,整個身體就會繃直了飛出去。男人開始上下左右用力甩動少女的左腿,沉重的床頭也隨著男人的動作來回搖動。少女覺得自己的大腿就要脫臼,她甚至能聽到自己骨節的摩擦聲。



    劇痛讓她喘不上氣,嘴裡也發不出聲,只能喉嚨裡哽咽著,不斷地流眼淚。



    不消兩分鐘,少女已經精疲力竭。男人一鬆手,她的身體就沉重地跌回床上,癱軟在那裡,裙子捲到腰間,小腹下面一絲不掛。男人再次抓起少女的左腳時,少女只是輕輕扭了一下身子,便不再動彈。



    她哭泣著,絕望地放棄了抵抗。



    她並不知道男人以前很少這樣使用蠻力。輕易穿透別人心靈的能力,讓他不動聲色就能牢牢控制一切。現在男人突然變得這樣粗暴,也許正因為她和男人之間的特殊關係,讓他獸性大發?



    男人把少女的左腳拉到面前,一陣仔細端詳。整只小腳丫又細又長,足弓秀麗,腳趾纖細,趾肚豐腴,每片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還塗了無色的趾甲油。真是一隻精心呵護的性感小腳。



    在發現瀕臨死亡的少女分泌出的那種神秘氣味之前,他最為癡迷的就是女孩子的裸足。當他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就會對著成熟女子的裸足發呆。他發現自己的特殊天賦後,每一個被他控制的嬌艷女子都和他進行過多次足交。



    這個癖好一直保留到現在。



    男人突然伸出舌頭,舔上敏感的腳心。少女又是一聲哀鳴,輕輕掙了兩下,可是男人的大手鋼鐵一般牢固。她只能繼續嗚咽,秀氣的腳趾只能不爭氣地輕輕扭動幾下。



    男人的舌頭極為靈巧,顯然知道什麼部位更加敏感。溫濕的舌尖從腳心一路舔上腳掌時,那種詭異的柔軟就像一條惡毒的蛇,讓少女豎起了全身的汗毛。男人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著豐腴的趾肚兒,似乎那裡藏著無上的甘泉。這麼左舔右弄了三分鐘,男人一口吞下了少女的大腳趾,像個吃奶的嬰兒那樣用力地吮吸起來。



    這個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居然這樣姦淫她、凌辱她,僅僅這一個念頭少女琳的大腦一片混亂。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直到現在她甚至還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都不是噩夢。更不要說她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臥室裡被人強姦,失去童貞,而自己尋求新生的勇敢努力,竟然讓自己在短短的三天內,被第二次強姦。



    現在,她更加不能理解,剛剛在那種場合強姦了自己的惡魔,怎麼會這樣的變態,做出如此令人作嘔的勾當。



  • 如果不是嘴裡塞得滿滿的,少女早就會嘔吐出來。



    她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被那個原本最善良、最仁慈的人這樣地凌辱。



    然而,凌辱才剛剛開始。



    閉著眼睛的少女發現男人放開自己的左腳,然後自己的右腳被舉了起來。同樣的過程,同樣的變態,同樣的噁心。好容易右腳也被塗滿濕漉漉的口水,少女以為這種變態折磨就要結束時,更令人髮指的事情發生了。她的兩隻腳被抓在半空,腳掌相對幾乎貼住,然後一個什麼東西抵在了它們之間,來回輕輕摩擦起來。



    那是什麼?



    那東西又粗又長,有些發燙,堅硬中又很有彈性,似乎是一個活物……難道……



    那東西來回抽動幾下後,頂端一個圓圓的東西夾在兩隻腳掌之中,更大、更軟更溫暖……



    雖然她三天以前還是一個處女,雖然她現在對男人也沒有多少經驗,但她還是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麼。羞辱和噁心讓少女猛然睜開了眼睛。



    果然,夾在自己兩隻白嫩腳丫兒之間的,正是剛剛強姦過她的肉棒!



    他正在姦淫自己的小腳丫兒!



    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看清楚這根兩個小時前剛剛蹂躪過自己的大肉棒。那時候她的整個上身趴在桌子上,男人從背後插進來,她的腦子又亂得厲害,結果什麼也沒看見。



    可是現在,一切都盡在眼前,分毫必現。



    絳紅色的龜頭又亮又圓,彷彿高爾夫球大小,頂端的裂口處濕乎乎的,不懷好意地閃閃發光。龜頭下面的肉棒上面,不僅纏滿了一根根脹起的虯筋,還鼓出一塊塊的肌肉。



    今天少女已經經歷了太多。但這樣的淫辱還是讓她難以置信。呆呆地看著又粗又長、醜陋至極的肉棒在自己的兩腳之間緩緩抽動,少女早就沒了任何抵抗的念頭,只是兩眼無神地望著遠方,聽任變態男人的任意凌辱。



    男人舒坦地閉上眼睛,少女腳掌細膩的肌膚,不斷摩擦龜頭的頂端和側楞,激發出一股股有些粗暴的電流,讓他快樂得幾乎靈魂出竅。和美少女足交曾經是他最大的理想。他快樂的幾乎要發瘋了。肉棒現在硬得像塊石頭,龜頭飽脹,馬眼不斷滲出淫液,弄得少女的腳掌腳心又濕又滑。



    這樣持續了幾分鐘,男人開始發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純潔少女嬌嫩的腳丫,最能喚起他的性慾。再這樣抽插下去,他很快就會失去控制。



    少女似乎已經靈魂出竅,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呼喚上帝,不是來拯救她,而只是讓這一切折磨早些結束。



    肉棒突然跳動了一下。男人還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他連忙停下來,放開少女的雙腳,吸上幾口氣,等高漲的快感慢慢回落後,再抓住少女兩條光滑的大腿,壓向兩邊,然後挺起肉棒,狠狠壓了下去。



    少女的身體已經被折騰的幾乎麻木了。第三次被男人強行插入,她只是覺得股間一陣灼熱。一種火炭般的堅硬,撐滿了她的下身。



  • 淒慘地哼了一聲,她只能聽天由命。



    男人倒是毫不吝惜地發出一聲快樂的喘息。少女緊湊溫軟的肉洞,一絲不餘地握緊了、纏絞著肉棒。肉棒又快樂地跳了一下。男人雙手抓住少女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搓著,腰間也開始了穩定的動作。少女毫無準備的肉洞自然很乾燥,但兩小時前那次強姦的精液還在,現在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啪、啪、啪」在男人有力的撞擊下,少女豐滿的乳房來回聳弄出洶湧的乳波,喉嚨裡有節奏的「啊、啊、啊……」



    男人逐漸加快了節奏,把少女的兩腿架在自己的肩頭,少女的屁股被壓得離開了床墊,這個角度可以插得更深。



    幾乎沒有什麼性經驗的少女,如何經得住男人如此瘋狂的姦淫,不消十分鐘,便連羞帶辱昏死過去。男人並不在意,動作反而越來越猛,毫不惜香憐玉。又連插了百餘下後,男人把少女的右腳從自己肩膀上放下來,左手用力抓住,送到面前,張口含住大腳趾,開心地吸起來。



    彷彿少女的腳趾有什麼興奮劑,男人的動作愈發粗暴,即使在昏迷中,少女也不停發出可憐的嗚咽。男人以驚人的速度抽插了幾十下,然後狠狠咬住嘴中的腳趾,屁股拚命向前一頂,接著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



    野獸般的嚎叫,在密林深處的小屋裡飄蕩。



    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9:30,密西西比



    「多麼絕妙的高潮!真讓人終身難忘,不是嗎,少女?」男人衣著整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床前的椅子裡,望著還綁在床上的少女,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窗子外面傳來柴油發動機的嗡嗡聲。屋裡亮了幾盞燈,甚是亮堂。



    少女被剝得一絲不掛,眼淚似乎已經流乾,眼神空洞,似乎靈魂已經死去。



    「為了感謝你的良好合作,我決定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男人得意地湊到少女的耳邊,「我還玩過一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孩子,那是在二十年前,她的名字叫簡。」



    少女一開始沒有明白男人的意思,然後,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對,就是你的漂亮媽媽,剛剛和你爸爸訂婚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上了她。那個時候,她是多麼年輕啊。略施小計,你媽媽就把我當成了她心愛的未婚夫。你根本無法想像,那麼優雅的一個姑娘,在床上居然那麼火辣……」



    少女驚呆了,這個驚人的消息,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淒慘命運。



    「不過別擔心,我的小美人。你不是我的骨肉。你媽媽每一次都把我的精液喝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你應該是你父親生的。」



    「不……」少女無聲地痛哭起來,為了自己,也為了可憐的媽媽。



    「這個世界上的罪惡真是無處不在,少女。忘掉那些骯髒的過去吧。你最好還是擔心一下未來。」男人的語氣裡充滿了嘲弄,「來吧,我恰好有部電影,你一定會感興趣。當然,你是個好女孩,一定沒有看過這樣的電影。鎮定些,別被嚇壞了。」



  • 電視被推到床邊,男人把一盤沒有任何標誌的錄像帶放進電視下面的錄像機。錄像開始了,那是一部幾十年前的成人錄像,畫質有些粗糙。一片淚光之中,少女迷茫地注視著電視,並沒有發現這不過是從一部電影裡剪輯出的片斷。漂亮的女主角似乎是個警察,但卻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做愛。



    但下面的鏡頭讓少女瞪大了眼睛。



    一個赤身裸體的白人少女正像她這樣被綁在床上。一個光著下身的男人走上去,抓起少女的一隻腳,舔了起來。



    「你發現了奇妙的相似之處,不是嗎?」男人發現了少女表情的變化。



    男人開始殘忍地強姦少女,少女淒楚地哀啼著、呻吟著、掙扎著。雖然那僅僅是一部電影,少女還是看得悲從中來,眼淚又撲簌簌往下滾。



    「別著急,寶貝兒,高潮還在後面呢。」男人呷了一口紅酒,開心地安慰剛剛被他連著強姦兩次的女孩子。



    果然,下面的畫面真的讓少女驚呆了,居然嚇得忘記了哭泣。



    電視裡面的強姦犯發洩完獸慾後,從裸體少女的腿間爬起來,走到椅子前,拿起自己的褲子,摸出了一把手槍,然後走回來,把槍口對準少女一片狼藉的下身,狠狠插了進去。然後,扣動了扳機!



    裸體少女的身體猛然一跳,抽搐了幾下,然後不再動彈。男人拔出手槍,大量的鮮血從少女下身噴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床單。男人又用沾滿鮮血的手槍對準了死去少女的左乳,再次開槍。然後,對著右乳又是一槍。



    「有趣的電影,糟糕的特技,不是嗎?」男人看著迷惑不解的少女,「你應該發現,那是很糟糕的特技。電影是種幻像,並不是真實發生的歷史。不過,有些時候,幻像和現實,似乎並沒有那麼嚴格的區分。」說罷,他換了一盤錄像。



    那不是電影。少女花了十秒鐘才看明白,那是地方電視台的新聞記者在做現場報道。少女很熟悉女主持人的聲音,「這是系列兇殺案的第三起,受害者為年輕女性,遇害前曾遭受性侵犯,目前警方沒有透露任何更多的細節……但消息靈通人士透露,死因還是身上的那三處致命槍傷。」



    少女突然想起來,她聽說過這個故事。一個變態的連環殺手,專對年輕女子下手,先姦後殺,對著陰道和雙乳連開三槍……陰道和雙乳,三槍!



    少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不知怎麼忽然想起了男人剛才的那句話,電影會告訴你的命運。



    難道,他居然就是那個連環殺手!



    不,這不可能!



    絕不可能!



    少女完全嚇呆了。她是如此震驚,甚至沒有發現男人正站在床邊。



    直到畫面結束,電視上只剩一片雪花時,才看到了男人衝著她微笑。



  • 那是一種默認的微笑。甚至是一種得意的微笑。



    更嚇人的是,他的右手一直插在口袋裡。



    「少女,你是有罪之人。」說罷,男人的右手從褲袋裡掏了出來。少女發出一聲驚恐的哀鳴。他的手裡舉著一把手槍。她的眼睛死死盯住黑洞洞的槍口。少女的腦子亂作一團,她太迷惑、太委屈,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像錄像裡的那個姑娘一樣淒慘地死去。



    幾分鐘前,她還只求一死,但現在,她才發現死亡是如此可怕,自己是如此想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她可以幹任何事情。



    彷彿一瞬間,被人強行奪去貞操、被多次強姦就變得再也無足輕重了。



    她鼓足全身最後的力氣,拚命想吐出嘴裡的布團,告訴男人,只要讓她活下去,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她並不知道,她的身體正在向四周的空氣釋放那種神秘的氣味。而這種氣味這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更加滿足。



    冰冷的槍口抵在她的左胸上。少女赤裸的身體猛然繃直,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男人一用力,槍口深深陷入乳房。由於緊張,漂亮的乳頭不斷充血,無奈地挺立起來。槍口移上來,不斷撥弄著乳頭。強烈的刺激讓少女猛然從鼻孔呼出口氣。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害怕今生再也呼不到空氣。



    槍口在乳房上又劃了一圈,慢慢向下面滑過去,滑過光潔的肚子,來到平坦的小腹。少女的呼吸更加急促,腹部的肌肉群都隱隱可現。少女情不自禁地扭開身體,並上大腿。但男人望著她驚恐的眼神,輕輕搖了搖頭。少女只好又張開了雙腿。



    槍口滑下去,滑下去,滑過凌亂的毛髮,滑過敏感的陰蒂,滑過腫脹的肉唇,終於……「噗」的一聲,插進她飽受摧殘的肉洞。



    少女的身體再次繃緊,連腳趾都勾起來。



    肉洞裡的槍口輕輕向上一挑。槍管很硬,涼得讓人發抖,刮在嬌嫩的肉壁上,居然撕裂一般疼痛。



    少女不敢喘息,只能跟著挺直小腹,抬起屁股。然而槍口一直保持向上的壓力,結果小腹越挺越高,赤裸的下身直指空中。最後她的身體挺成弓型,雙腳點起,腳尖蹬在床上,用幾根腳趾和肩頭撐起全身的重量。



    男人不緊不慢用槍管在肉洞裡來回抽插。



    少女臉色慘白,精緻的皮膚上佈滿了汗珠兒。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是憑著本能在竭力支撐。



    大腿上的肌肉不住地輕輕跳動。



  • 半分鐘後,精疲力竭的少女終於支持不住,身體一下癱軟在床墊上。力量如此之大,連槍管都被甩了出去。接著,少女發出一聲令人心碎的嗚咽,一股晶亮的水柱,從少女的股間噴了出來。



    可憐的少女一開始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嚇得小便失禁。



    更多的尿液飛濺出來,光溜溜的大腿上馬上濕漉漉一片,身下的床單也水洗一般。



    膀胱排空後,少女的臉色死灰,氣息微弱,彷彿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親愛的少女,」男人的手上也濺了不少尿液,手伸到鼻子前,仔細聞了聞,

    然後微笑著在少女的面頰上把手擦乾淨,「別著急,還不到時候。要知道,離開

    這個世界是件非常神聖的事,絕不能有任何差池。」



    雖然空氣中滿是少女尿液的味道,但少女身體分泌出的那種氣味,現在是如此強烈。他貪婪地大口吸入那些氣味,肉棒甚至都硬得開始發疼了……



    「再說,我們還得更加深入地相互瞭解一番才對,你說是不是?」男人邊說邊掏出岩石一般的肉棒……



    整整一夜,空中似乎始終飄蕩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嗚咽。



    凌晨時分,三聲突兀的槍聲,驚起林間的一群宿鳥。



    兩天後,四個徒步旅行者,在100英裡外的荒地裡,發現了少女已經開始腐爛的裸屍。



    接著,FBI行為研究中心的特工正式確定,少女是「阿肯色系列姦殺案」的第五個、也是最新一個受害者。



    一天後,正在馬裡蘭家中養傷的FBI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收到了詳細的案情報告。雖然右腳還打著石膏,生活尚不能完全自理,克勞福德也不同意她馬上回去工作,但史達琳知道她的休假已經結束。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這個凶殘的罪犯。



    她在床上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但史達琳並不知道,就在同一天,一個在華盛頓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在密室中聽完助手的最新報告後,又一次翻閱了她的個人資料,然後通過高密線路,打了幾個國內和國際電話。



    只是很久以後史達琳才明白,那幾個電話將會決定她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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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迷姦19歲的秘書LINDA



    Linda是新來的年輕秘書,離開中學校門不久。她只有十九歲,我第一次看

    見她,就已經想把她幹了。



      我知道她還是處女,一定不會有男朋友。我時常在想如何纔可以奪去她的貞

    操。她有一把長頭發,兩個奶子不大不小,屁股圓圓,兩腿修長。特別是穿上短

    裙,我看見她的大腿就非常興奮,我的雞巴就脹了起來,我在想她穿的內褲是甚

    顏色,我最喜歡女裝白色內褲,我忍不住的時候就到洗手間手淫,我試過把沾

    上精液的衛生紙靜靜的放在她的口袋裡,可是不發現有異樣,隨手把它丟了。



      我每天看著Linda,都想如何可以和她造愛,我要替她開苞,做她的第一個

    男人。我造愛不喜歡用安全套,但也不想弄大Linda的肚子。於是我去計算Linda

    的安全期,我注意每月有幾天她脾氣特別不好,而且喜歡穿褲子,她一定是月經

    來了。



      公司的女洗手間隻有三個人用,一天我看見Linda靜靜地拿著一小包東西,

    進了洗手間很久纔出來。這天我故意很晚纔下班,清潔女工清理女洗手間,把廢

    物搬了出來,我終於檢走了Linda用過的衛生巾。我回到家後,把Linda用過的

    衛生巾打開,看到紅色一片,但有部份已經變成咖啡色,我嗅了幾下,有一陣腥

    味,但我覺得很興奮,陽具已經脹大起來,我把衛生巾包著陽具摩擦,想著把陽

    具插入Linda的陰道,不久陽具就射精,Linda的衛生巾上沾滿了我的精液,和

    Linda的經血混和在一起。我幻想終於可以和Linda造愛。



      我知道明天晚上Linda要加班到很晚纔走。我決定明晚下手。我預備了毛巾

    和哥羅芳。那天我下班後並沒有回家,一直藏身在大廈裡。到晚上11點,我知

    道Linda下班去乘升降機,我預先弄壞了在廊的燈,Linda要在黑暗中走向升降

    機,我把毛巾浸了哥羅芳,突然從後按著Linda的鼻子,她掙扎不久暈到了。我

    立即抱起Linda到垃圾房。



      我用毛巾蒙著她的眼晴。我先手摸她的面龐,然後吻她的粉面、頸項和兩片

    紅唇。她發出一股少女的清香。我拉高她的上衣,露出了一對白色奶蓋子,我解

    開了扣子,在我眼前是一對雪白的乳房,我左右兩邊都摸了很久,感到很圓、很

    挺和很滑。



      她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是沒有性經驗的證明,我不禁啜了又啜。Linda今天

    穿了長裙子,我伸手入她裙內摸她的兩條大腿,把她穿的絲襪也脫了。Linda穿

    了我最喜歡的白色內褲,在她的三角地帶可以隱約看到一片黑色。我不禁又吻了

    Linda的兩條大腿,然後隔著內褲用舌頭放在Linda的陰戶上。



      我的陽具已經發脹了,我把Linda的內褲脫了下來,用鼻子去嗅,有一陣異

    味,我非常喜歡。我開始欣賞Linda的陰戶,她的陰毛不多不少,陰唇粉紅色,

    蓋著陰道口。我用手指玩弄她的陰唇,最後吻她的陰戶,Linda的陰道口有少�

    分泌物,我用舌頭把她弄乾了,Linda陰道內也有少許氣味,我吸了後更興奮。





  • 我把陽具掏了出來,在Linda的陰唇摩擦,我把Linda的雙腿分開,用手指

    弄開陰唇,露出了很窄的陰道口,我把陽具鑽進Linda的陰道,入了少許,就有

    東西頂著,我知道這是Linda的處女膜,我用力挺進,感到處女膜破裂,再進入

    時,有血流出,我已經奪去了Linda的貞操。我整個人壓在Linda身上,Linda

    的陰道很窄,我的陽具不斷在Linda的陰道抽送,她給痛醒了,我馬上用毛巾�

    著她的鼻子,哥羅芳又令她再暈了。



      我故意忍著不那 快射精,在享受差不多30分鐘,終於射精了,精液流進

    Linda的子宮內,我把陽具抽出,上面沾滿了精液、Linda的處女血和陰道分泌

    物。



      我清潔好和穿好衣服,就馬上離開,也帶在了Linda的白色內褲。第二天,

    Linda沒有上班,同事說她請病假,Linda也沒有報警。我也放心了。



  • 周街取景 網上任睇 快閃裸拍歪風襲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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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V男優加藤鷹超絕指技秘傳



    親暱言語、溫柔愛撫 引她放輕鬆 ...........



      本次實驗從『引潮狂洩第一人』之AV男優—加藤鷹的溫柔愛撫開始。嬉戲似地觸摸

    著模特兒立科理佳的香肩及側腹部後,一面在她耳邊吐息,一面以指尖游走於肌膚之

    上,再慢慢進入深情熱吻。

    「說到要引潮狂洩,絕對不能一開始就以手指深入G點刺激。應該要專注於鬆弛女性的

    緊張情緒,使其進入屬於接受愛撫的狀態(加藤鷹)。」



      經過約5分鐘的舌戰後,確定她已進入放鬆無力的狀態。舌尖離開朱唇,自頸項一

    路滑向乳首,並不時在理佳小姐耳邊愛語呢喃。

    只是問她哪裡有感覺而已,不需要讓對方清楚聽見的對話能使她放鬆。只要讓她感覺更

    加自然便可提高其興奮度(加藤鷹)」加藤鷹用嘴唇將乳頭吸出再用舌尖高速迴轉剛開

    始用力緊閉雙腿的理佳小姐也漸漸解除防備,只消輕輕按其大腿內側,便使其雙腿大幅

    張開。



      「雖有潮吹的教學錄影帶可供參考,但成功率最高的情況還是以自己戀人為對像;

    這一方面是因為雙方都渴望想要得到快感,而且能心意相通,另一方面也許是和戀人一

    起會比較放鬆吧!畢竟身體用力緊張的話,無論如何刺激也無法提高興奮度」(加藤

    鷹)。



      未經體驗潮吹的理佳小姐難掩心中不安,剛開始被加藤鷹觸及肌膚時可能因緊張而

    不住發抖。然而自氣氛逐漸提高,沉浸於兩人世界突破界線的瞬間起,她忍不住大聲嬌

    喘,好像回應加藤鷹的愛撫似的。「好舒服……。」



      當她發出嬌喘後,加藤鷹的指尖離開了酥胸向下半身進攻。

    靈活的指技讓她越來越火熱 ...........



      終於開始以手指插入,觀察測量體表溫度的「溫度分布影像」可知理佳全身雖呈青

    色,但經過刺激的頸項及乳頭等部位,已經完全成為溫度較高的紅色帶狀。而其中最紅

    之處就是將要進行接觸的小穴。由於加藤鷹切中要害的愛撫技巧使得小穴中已充滿愛

    液,插入手指便可聽見愛液與手指攪動發出嘰嘰啾啾的聲音。



      此時如果對方較為敏感的話,可以立即刺激其G點。只是一般插入手指後為了更提

    高快感,也順道給予小穴前壁、後壁等處全體刺激。因為加藤鷹的手指修長,所以一插

    入便能達到相當深處,以高速活塞運動出入子宮口;再加上插入兩指於其中開合,便能

    提高其感度。



      已在前戲時得到高度快感的理佳小姐,在手指插入時便激烈地扭動蛇腰。當然伴隨

    而來嬌叫連連,連「溫度分布影像」上青色的部分也變成黃色。加藤鷹沒有直接進入G

    點,結束手指插入後代之以舌尖吸吮花心。「除非經驗過數次潮吹的女性,第一次洩出

    時總會有不安感,對於至今自己從未到達的境界抱著不安和恐懼。但只要一口氣跨過那

    障礙便能體會更高的快感」(加藤鷹)。



      加藤鷹說,據工作上經歷約三千人以上的女性,十人中約有九人有可能洩 潮;但

    只有極少數男性有引潮狂洩的經驗,造成如此差異的根本原因推測是精神上的障礙,也

    就是說進入未體驗的領域需要勇氣,而許多女性就在要越過障礙之前停下而忍住未洩。

    「也有輕易越過障礙。盡情狂洩的女性,大多是本質上愛好性愛者、積極地追求高潮,

    所以不致有忍住不洩的情形」(加藤鷹)。因為不知道理佳小姐是屬於哪一類型,所以

    對她進行徹底的反覆愛撫。

    「溫度分布影像」透露一切秘密 ...........





  • 大致完成以陰核為中心的口交攻勢後,理佳的表情起了很大變化。周圍雖圍繞著攝

    影機及工作人員的目光,她卻陷入完全高潮的蟄伏而渾然不知(加藤鷹)。將原本仰躺

    著的理佳側過身來,以那種姿勢撐開他的腿更能看清楚理佳的小穴,因口技而溢滿的愛

    液由穴口蔓延至肛門,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耀著。會陰部也沾著白濁的液體。確認「溫度

    分布影像」發現下半身的表面溫度更加升高。此時可謂完成了潮吹的壯舉。



      「側著身來做,不但便於插入手指而且可以檢視洩潮的瞬間,另一目的就是觀察她

    爽到什麼程度。張開雙腿露出小穴,若非進入相當高潮便會浮現出羞恥的表情。然而此

    時看不出理佳覺得害羞。」(加藤鷹)的確現在的她一點害羞的感覺也沒有。就算加藤

    鷹撐開她的雙腿,理佳小姐依然不住發出淫聲嬌喘。



      加藤鷹的手指咻地潛入小穴後,開始激烈的動作。在穴道中途垂直曲起手指的第二

    關節碰觸小穴上壁。那兒就是G點,所以用指尖按壓予以刺激。因加藤鷹的指甲留得

    短,就算指尖觸及黏膜也不致受傷,G點被按住的理佳小姐發出近乎崩潰的淫叫。由手

    指可感覺到洩出前的瞬間原本平坦的G點膨脹起來,只要再稍加刺激幾次就會噴射殆

    盡。當理佳說要洩了時,加藤鷹溫柔地輕語:洩吧!別怕。如此交耳二、三回後,自尿

    道口洩出春潮,起初嗖地噴出而後大量液體滿溢出來,連床單都溼透了。「雖然覺得像

    是尿了出來,洩過後又覺得感覺不同真是非常舒服。」理佳興奮地邊顫抖著邊說出感

    想。就這樣完成首次潮吹的體驗。

    是尿?是潮?至今仍是謎團 ...........



      潮的正體為何?關於這個問題有兩種說法,其一說是尿液,而另一說為不同於尿的

    特殊愛液,至今沒有人得到明確的解答。由潮吹的實驗可知,有此二說並不足為奇,因

    G點位於鄰接尿道之處的內部,與尿道相通。



      春潮並非從小穴而是與尿液一樣自尿道口噴出。這也是女性覺得像是尿出來了的原

    因。但是潮並非由尿道製造,而是源於連接G點及尿道間的狹小通道,可知即使經過尿

    道而出但不是由尿道所產生,調查其成份發現,春潮中含有男性前列腺分泌出的酸性酵

    素,此點即可證明其不同於尿液。



      不過,春潮中也富含尿液成分;因為女性尿道僅三~四公分,一旦興奮起來,也可

    能使尿液自外尿道噴出。的確,健康女性尿液中並不含酸性酵素成分,但如果壁穴的細

    胞脫落後混入愛液或是尿液流入小穴的話,檢測出含酸性酵素呈陽性反應的可能性就很

    高了,當然也不能斷定完全沒有潮吹現像。如果小穴呈荷包狀,達到極樂時,小穴入口

    閉合使得穴內像氣球般膨脹,當穴壁收縮時便會從狹小的穴口噴出愛液。這是著有「愛

    護乳房之方」等書的大學教授渡伸三的看法。



      不過,加藤鷹認為潮與尿明顯地不是同物質。他說,「雖然女性之中也有人洩出如

    尿般黃色春潮的情形,但一般而言都是透不黏稠的液體。不但顏色不同也完全無臭。我

    認為是與愛液或尿液不同之物。因為上完廁所尿乾淨後,再加以刺激仍能產生潮吹現

    像。」

    而當事人的感覺為何?「洩之前雖然覺得和尿出來的感覺一樣,但洩出後就覺得有些不

    同了。」(理佳小姐)即使已知春潮為極度興奮下噴洩而出之液體,也許本世紀中仍無

    法解答其究竟是尿非尿。



      輕柔地愛撫使女方肌膚漸漸發燙。表示顏色的溫度從青色轉為黃綠色。隨 著撐開

    雙腿深深插入手指,小穴周圍的溫度急速上升。潮吹之前瞬間下半身全部呈紅色反應,

    噴射時因溫度升高,全身均呈紅色影像。表面溫度急速上升的現像,幾乎與模特兒開始

    嬌語尿漏出來同時發生。與其說原因是心跳加快,倒不如說她已達到快感的顛峰;無法

    矯飾真實地反映興奮狀態的嬌軀,可由影像詳實地表達出來。

    尿與潮的成份檢查 ...........





  • 成   分: 尿•潮

    尿   酸: 85.5mgdl 83.7mgdl

    酸性 酵素: 反應 無反應

    GOT 反應: 20IU l •4IU l

    尿   素: 43IU l •21IU l



    比較過採樣的潮及潮吹之後的尿液成分後得到若干發現。



      春潮中竟含有尿素與尿酸,尿素是原本像愛液之類由小穴湧出的液體所不含之物。

    相反地,由尿液中所沒有的酸性有機酵素反應,可推測被稱為潮之液,絕大可能是由尿

    液及G點經刺激後所湧出的液體,兩相混合而成。不過,仍疑雲重重。兩腿間滿溢的液

    體以滴管取入培養皿,用手觸摸,感覺為無味不黏而略帶溫度的透明液體。眼見之下雖

    覺與尿液不同但成份相似。而洩出的量之大超過想像。若在自己房間享樂要有如此覺悟

    :床單之下及床上若不事先鋪上塑膠布,洩出之後將會使你難以清理。

    潮吹的要地—G點 ...........



      刺激位於穴口起四~五公分深處之G點,便能引發潮吹現像。順便一提,G點為1950

    年時德國婦產科醫生葛雷芬貝魯格博士所發現。

    十大絕佳潮吹AV女優 ...........



      如同加藤鷹所言,女性中有九成會洩潮,AV女星中有潮吹現像者也異常的多。首先

    令人想到的是,堪稱「潮吹女王」的小室友裡。以無論幾發都OK而引以自豪的她,在潮

    吹這一方面也無人能出其右。普遍的潮只是嗖地噴出,友裡小姐卻是源源不絕地大量流

    洩。像那樣驚人的潮吹只有她能辦到(男優—駿先生)。



      在量方面,不遜於小室友裡的淫亂系女星緒川夕貴則是以『噴水女優』聞名。不論

    對方是誰,她只要爽到最高點就會引發『大洪水』;讓男方見到春潮流洩快感倍增的

    她,與獸性的藤村夕香並稱為好色淫亂的潮吹霸者。



      在量方面稍不如人的小川明日香也榮登榜上。她不但性技高超也相當好色,潮的洩

    出量還算可以,與小室友裡可並稱雙壁吧(男優之田剛正浩先生)!



      屬於美少女系的大量派則首推水野春季。那一副可愛臉龐卻可濡濕整張床單,那異

    樣快感相當能引人入勝。同屬可愛系的澤田舞香,則以魄力十足的潮吹取勝。椎名舞與

    可井美奈也是兼具迷人表情及潮吹的女星。適合著制服的稚顏派女星中,也有相當多有

    潮吹現像。令人注目的新人包括觀月裡美及朝比奈莉莉子都有希望角逐小室接班人的寶

    座。



  • 超正做愛片,,4分幾鍾,,條女索到暈,波又大,,絕世好片!!!



    http://grm.cdn.hinet.net/nextv/hilive/

    demoA.aspx?CID=993



  • I like story ah~



    Any new story?



  • good to see story post again~~



  • 老正的鹹古 , 包硬包射包小妹好出水~~



    我是芝芝,但在女人之中算是一個奇人,因為我在生理上的需要非常多,而且那是純生理上的需要。雖然每個女人都會有生理上需要,但我幾乎任何男人都可以,最好是每晚都有。 在我十五歲之時,就對男人非常感興趣,有時與男性的朋友去看電影,在黑暗中相當靠近,我就會覺乳房膨脹,乳頭硬凸,尤其下體,有癢的感覺,再過一會,則更濕了起來。



    但那些作伴的男友都是我青梅竹馬的甲友,有時比我還小,他們沒有阻量碰我。

    直到我十六歲時十有第一次機會。

    那一次我認識了一個叫阿健的男孩子,仲甚為大肥,第一次約什去看電影就伸手摸我,而他一摸我,我就像而爆炸似的,反應強烈。

    他的手起初是在一服外面摸,後來就伸什了裡面,我不反對,仲就很容易伸進去。



    更加厲害了。

    我即不知道說些甚麼好和做甚麼好,他只是繼續用力捏我的乳頭。

    他在我的耳邊說:「我們去找個地方。」



    我不禁問:「找地方做甚麼?一

    「還用說,妳以前沒做過嗎?」

    我終於明白他的意思,帶點害羞的說:「我::沒做過::我怕::」



    我到底是女孩一提到那種地我的確怕了起



    「這事有甚麼好怕呢?你現在不是很舒服嗎?」他溫柔的說:「我會教妳做一種更美妙、更舒服的事。」

    他的說話,實在很有吸引力。我現在的確感到很舒服,而我在追求更加舒服的事, 到那種地方



    我是感到很難為情,不過不是我帶他去,



    他說:「嘩!你已經濕得很厲害

    ?」 是他帶我去。阿健帶我去的地方原來是一間時鐘酒店。



  • aiya~~ have to wait again!



  • well, guess u gals like to be raped :



    馬全喜高興地應了一聲,就走了上來。馬全福不服氣地要去拉他的弟弟,被馬鴻英喝止住了。心底裡,她還是希望自己健全的小兒子能先在這個女子的肚子裡種下種。老大,她心底裡暗自歎了口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可為啥他就是傻子呢?



    馬全喜來到炕的前面,藉著油燈,他看清了王瀾的臉。今晚兒在他舅舅的柴房裡光線太暗,沒有看清這個尕妹的模樣。儘管上次他哥哥娶媳婦的時候他才十幾歲,在新婚之夜他也上去幫忙,他現在還牢牢地記著那個女子的樣子。可是和眼前這個比起來——沒有正式讀過書的他竟也在心裡偷偷地歎了口氣——這個就像是花,那個就是草。村裡的哪一個媳婦和嬸子都比不上這一個,都加起來也比不上!把她軟軟的身子扛在肩上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下面硬了,就像家裡那匹大青馬去配種時那樣。他的手臂攬著她修長的大腿,他的手去打她的屁股——十幾年前他看過自己嫂子的溝子,被他哥哥掰開成兩瓣去日——他一路上都在幻想掰開這個女子的溝子看個究竟。他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就像是打在棉絮上——比棉絮還要有筋道——他趁著他哥哥看不見去摸他嫂子的身子——眼前這個女子的皮肉還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著一處看,那是這個女子的腰身。她的兩條小腿被緊緊地綁在一起,她的兩條手臂也被緊緊地綁在身後。他把她扛起來就走,他那時沒有細看;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沒有細看,因為他娘已經告訴他晚夕這個媳婦兒是他的,那麼大個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於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飯。



    現在,這個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著她,就像一隻豹子看著一個垂死的獵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許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許是剛才馬全福蹂躪她的時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褲腰也拽了下去。於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還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剛剛掩住出胸骨下沿的輪廓,褲腰處隱隱可以看見胯骨上緣,中間露出的部分曲線就像葫蘆一樣一下子就收了進去。在油燈下,可以看到這個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像是雪後的大地,漫漫的曲線從兩端的地平線處微微隆起,在中間都下陷彙集到一個小小的水窪裡——也把他的視線帶到那裡,跳動的油燈不斷變換著水窪的形狀和輪廓,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吐沫,喉結跳動了一下,然後他胯下的話兒也跳了起來!



    他娘好像在他身後喊了一聲什麼,他沒有聽清,他滿心思都是這個女子和她肌膚雪地上的小水窪。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腦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開了王瀾的兩扇衣襟,幾個扣子被繃的到處亂飛,他眼前霍地一亮,雪白的肉體像是會發光一樣,照著整個屋子都亮堂起來了!



    曹菲菲只給王瀾穿了她一個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樣顏色的三角褲,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襯衫長褲。王瀾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頭,衣服和褲子都不合身。而且王瀾的乳房更要豐滿一些,被曹菲菲小號的的胸罩托得更加堅挺。他低頭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沒有見過胸罩——他的嫂子來的時候裡面穿的是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時候把這個女子的上半身也從炕上拽了起來,於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視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眼睛,像是天上的月亮那麼亮!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x燒,她也在狠狠地盯著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樣的眼神,他感到自己頭腦裡一陣刺痛,一鬆手,就把王瀾摔在炕上。



  • 他伸手胡亂去扯,但是這個有著幾條帶子的兩片布比他想像的要結實的多,他扯了幾次沒有扯斷,卻無意中伸到了胸罩的裡面,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像兩只剛出鍋的餑餑一樣溫熱、柔軟、結實。他也摸到了兩個硬硬的點點,那是她的乳頭,在他胡亂扯動之下刺激的硬了起來。他記起來他的嫂子也長著這麼一對,他們那時叫它寶貝。他和他哥哥經常每人含著一個相互傻笑。那一對,當他嫂子躺下來的時候就是平平的,遠沒有這一對豐滿挺拔。他被這對活潑的小兔子刺激了,他的手在本來就窄小的胸罩裡面伸展不開,他有些惱火。於是他抓住兩個布片之間帶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聲輕響,劣質胸罩的肩帶就斷掉了,他一直把這礙事的東西扯到了王瀾赤裸的腰上,那對被壓抑了很久的漂亮乳房就跳了出來。



    「寶貝!」 馬全喜驚喜地叫了一聲,他的手終於毫無阻礙地握住了這對潔白的乳房。儘管是仰面躺著,王瀾的乳房還是堅挺地立在胸前,她胸前的曲線自鎖骨下緩緩升起,曲率越來越大,最後終止於兩顆紅寶石一樣的乳頭上。作為土匪世家,雖然缺少豪華的傢俱,可是馬家有著很多歷代劫掠來的珠寶——馬鴻英正是用其中的一些買來了王瀾。馬全喜看過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紅寶石,可相比於現在兩顆,眼前的更加飽滿、鮮艷。因為受到突如其來的羞辱,王瀾的胸尖有些微微的顫抖,更刺激了馬全喜的慾望。他抓住兩個玉碗一樣的乳房,得了寶貝一樣,不知怎麼做才好,他先是不停地揉捏,讓它們在他的手掌中變換各種形狀,少女皮膚絲般觸感刺激著從他的末梢神經到大腦。他的血液從身體各處先是衝向胯下,讓那裡變得鐵一樣堅硬;隨之又衝向他的大腦,他的臉漲得通紅、他的眼睛變得像野獸一樣血紅。他的雙手不停地抓揉、像野獸一樣越來越用力——



    王瀾一直在保持鎮靜,爭取能夠先解開束縛,然後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行動。她一直忍耐著馬全喜的蹂躪。當她的上衣被撕開後,皮膚傳來涼絲絲的感覺。她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這個男人!但是她的雙手被緊緊地綁著,而且因為綁的時間太長,都已經麻木了。她對不停地自己說,



    「冷靜,冷靜……」



    那雙粗糙的大手像銼一樣拂過她敏感的肌膚,讓她感到一陣陣地戰慄,覺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多次被男性罪犯侵犯的經歷讓她對於異性的接觸感到厭惡。她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高大醜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殺人——她多麼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殺死他。突然她覺得胸前一下子變得輕鬆,沒有了束縛。然後那兩隻大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肆虐地蹂躪,終於在敏感部位的傳來的劇痛讓一直忍耐著的她開口呻吟:



    「嗚……嗚……」



    她希望可以藉著呻吟減輕胸前的疼痛。



    馬全福一直流著口水看著弟弟在擺弄這個女子。雖然是一個傻子,他卻對女人有著天生的依戀和虐待傾向。當他上一個媳婦被他活活打死之後,二十幾歲的他開始跟著村子裡面的女人們後面走來走去。直到一天當他看到一個遠房的嬸娘在他不遠處的山坡下解手,女人背對著他解開褲帶露出的屁股刺激了他。他發瘋地衝了上去……結果被人家的兄弟們圍住亂打。他為此瞎了一隻眼睛。馬家歷代有著很強的宗法。按照家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洞。最後還是他的親舅舅救了他,也是因為他外祖父和父親的餘威尚在。



    他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放棄對女人的窺視。在他簡單的世界裡,也許女人是唯一的亮點。他今天在地裡幹活的聽說家裡有娶了媳婦,就一路跑回來,一進屋就看見一個仙女躺在炕上。癡傻的心裡對於美卻有著很正確的判斷,這個新媳婦比上一個好多啦!



  • 但是母親不讓他去擺弄這個媳婦卻讓他弟弟去,他對於母親的畏懼勝過一切。於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親的身邊,看著弟弟的背影擋住了那個仙女。直到他聽到仙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慾望!他猛地撲了過去!



    王瀾覺得胸前的疼痛突然一輕,然後兩條腿就被人抱住。原來馬全福已經撞開了弟弟,抱住了王瀾的腿。已經變成野獸的馬全喜發了狂一樣衝回來,一腳踹開馬全福。馬鴻英也撲了上來給了大兒子一個耳光!馬全福號叫著躺在地上耍賴。



    馬全喜看到王瀾兩個雪白的乳房上多了幾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燈光下顯出邪異的得美,粗野如他也不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瀾的身上用力吸吮起她的乳頭來,同時他的兩隻手在不停地撕扯王瀾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中, 伴隨著粗野男人嘬嘬的吸吮聲,以及另外一個男人的號哭聲,還有被辱女警低低的呻吟聲。



    馬鴻英又氣又憐地看著自己兩個兒子,她走到馬全喜的身邊拎著他的頭髮把他從王瀾身上提起來。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小兒子的臉上,



    「出息!你大和你姥爺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她用手指著王瀾的兩條大腿之間,「老娘給你們娶媳婦,不是讓你們吃咂的!狗日的從小還沒吃夠老娘的嗎?你給我日她!日她!」



    馬全喜如夢方醒,他也不用解開王瀾的褲子,一下子拉斷了褲子扣。兩手向兩邊一分,王瀾的白色的三角內褲就露了出來!



    曹菲菲穿給王瀾的所有衣服都小,唯一相反的是這條三角褲,王瀾的腰細、胯骨和屁股也更像少女,比作為婦人的曹菲菲要小巧纖細一些。所以這個三角褲是有些鬆垮的。



    馬全喜用力向下一褪王瀾的長褲,連帶著差點把三角內褲也褪了下來,三角內褲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間。王瀾整個上身,除了一條搭在腰上的沒有了肩帶的胸罩以外,就已經完全赤裸了。她腹部所有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內褲上沿只剛剛好蓋住最隱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細細的陰毛已經從下面探出頭來!



    馬鴻英扶起大兒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著馬全喜在擺弄王瀾,看起來這個尕妹比一般的女子還要老實的多,除了呻吟,也不如何掙扎。就是,警察又有什麼,當年紅軍那麼狠,還不是被我老子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何況是一個女人。馬全福像一只小狗一樣趴在母親的大腿上抽泣。她拍了拍大兒子的腦袋,表示安慰。



    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發現王瀾的兩條小腿從腳踝到膝蓋都被繩子緊緊地捆住。他既不能把王瀾的褲子全脫下來,也不能把她的兩條腿分開。而馬維柱的綁法又緊,急切之間,他竟然解不開王瀾腿上的綁繩。



    王瀾心裡一陣緊張,他終於要解開我的腿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在多長時間內可以恢復過來。更重要的是,他會不會解開我的手呢?他會不會一解開我的腿就……王瀾不敢再想下去。儘管有過很多次性經歷——但每一次都不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那些創傷累積在她的內心裡,使她對於強姦乃至性交一直有恐懼感。她就像一個處女一樣害怕男人分開自己的修長的雙腿。



    馬鴻英遞過一把剪子給兒子,馬全喜用力剪開王瀾腿上的綁繩。王瀾覺得腿上一陣輕鬆,然後就覺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個方向灌去,那裡正在變得麻木。她頭腦中飛快地想,我要不要趁著現在腿部還有知覺,一腳踢過去呢……



  • 馬全喜欣喜若狂,三下兩下就扒下了王瀾的長褲和鞋子。兩條修長、筆直、光潔的大腿就映入他的眼簾。光線從王瀾的髖部傾瀉下來,沿著大腿收斂,過了膝蓋後,曲線重新在小腿擴張、再次收斂在纖細的腳踝。曹菲菲沒有給王瀾穿襪子,只是套了一雙便鞋。鞋子被扒掉之後,她美麗的赤腳就顯現在男人面前。隱在炕沿下面的陰影裡,若隱若現。



    馬全喜直起身來,看著王瀾已經近乎赤裸地仰躺在他的面前,雙臂反剪著綁在身後,凸凹有致的胴體反射著聖潔的光輝。他把王瀾翻過來,手掌觸著柔軟的肉體的感覺讓他發狂。他看到王瀾半穿半落的內褲已經掩不住渾圓豐滿但絕不肥碩的屁股,股溝已經露出了內褲上沿。



    這個妹子的屁股不夠大,他有些遺憾地想,腚溝子真好看,勾人的魂兒……他太低估了這個美麗纖弱的女人。於是,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沒有先去褪掉王瀾搖搖欲墜的內褲,反而剪開了她手臂上的繩子。



    當身體被男人翻過去的時候,王瀾的心裡猛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擊時機已經錯過去了!然而,手臂的輕鬆又讓她心裡一陣狂跳——這個愚蠢的男人又給了她一個更好的機會!她覺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綁繩、拂去她手臂上殘破的布條,從她赤裸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過頸骨、滑過肩胛、剪斷了她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的胸罩——現在她身上除了一條快要滑落的內褲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布帛可以遮羞了。



    馬全喜不懂得什麼叫浪漫,他也絕對不會和女人去調情,他只是覺得手掌滑過的感覺特別舒服——就像小時候他偷偷摸著他姥姥留下來的絲綢面料一樣——比那種感覺還要舒服。他還是不懂得如何解開胸罩剩下部分的搭扣,索性一剪子把它剪斷。他要自己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就像很多年前他幻想他的嫂子躺在他的腳下一樣……



    當他低下頭去數自己女人脊骨的時候,他發現眼前的女人突然側過身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太陽穴就捱了王瀾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王瀾一擊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來!



    馬鴻英發現不好,連忙推開馬全福站起來,王瀾就已經撲到了身前。她就感覺被一腳踢在肚子上,然後踉蹌了一下,就絆在椅子上,整個人仰了過去,撞翻了後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盞油燈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還好燈芯一下子滅了,可是熱油燙得她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她想站起來,可卻發現自己岔了氣,想叫馬全福去抓住王瀾,可是自己已經都叫不出了。



    王瀾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瀾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麻木了,剛才踢向馬鴻英的一腳輕飄飄地沒有力氣。還好出其不意,一擊得手。但是自己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雙臂也開始麻木。她心裡暗叫不好,那個傻子已經站起身來看著她。



    她沒有辦法站起來,索性坐在那裡看著馬全福微笑。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外人進來的話,一定會覺得這個場景特別的詭異。一間小屋子裡面,一個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個老婦人摔倒在另外一邊只有出的氣,一個傻子站在一邊流著口水傻笑,一個幾乎赤裸的美女以一種特別誘惑的姿勢坐在地上對著他微笑。



  • 我新黎



    有無人同我 msn



    [email protected]



  • 然而這個光景,卻沒有人進來,沒有人會來打擾族長這個脾氣暴躁的妹妹和她的兩個如狼似虎的兒子。



    馬全福流著口水向王瀾走過來,「好媳婦兒……」 他剛才頭埋在母親懷裡,沒有看到變故,突然就發現弟弟睡著了,母親跌了一跤,而弟弟的新媳婦兒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一隻手佇在地上,另外一隻手掩住胸前。赤裸的雙肩和一起一伏的小腹好像在向他說,「傻福子,過來呀。」



    馬全福咧了咧嘴,覺得沒有人會來管他來日這個女人了,他就蹲下來伸手來抱王瀾。



    王瀾趁著他低頭的當口,掩在胸前的右手立掌為刀,向著馬全福的脖子就劈了下來!



    然而馬全福並沒有像她想像著那樣慘叫著昏倒在她面前,她的手掌就像砍到了一塊硬硬的木樁子上。原來馬全福用左臂架住了她的手刀!



    王瀾心裡驀的一驚,雖然手臂麻木不聽使喚,但是一般的人絕對擋不住也想不到這樣的進攻。原來這個傻子是有功底的!她來不及細想,用力提起蜷在地上的右膝頂向馬全福的小腹。馬全福沒有想到這個女子會突然襲擊自己。他本能地接住了王瀾的手刀,卻沒有防備她下面的一腿,被頂了個正著。



    馬全福怪叫一聲,跳了起來。他雖然吃了一記、本能地跳起來躲避,但是他發現王瀾這一下攻擊沒有任何力量。原來王瀾的腿已經麻木,她提起全身的力量去頂馬全福,可是整條腿一動就鑽心地疼,根本沒有任何力量。



    當年馬家軍橫行西北幾十年、屢次打敗國民黨和共產黨的軍隊,憑的就是驍勇的作風和親族血緣的聯繫。上至馬步芳、下至每一個騎兵,無不精通馬上和步下的格鬥。馬鴻英的父親當年是190師的師長,驍勇善戰,最得馬步芳寵愛。後來兵敗如山倒,他帶著殘部退到潘家峪。從正規軍做了土匪又做了農夫,可是看家的本領卻沒有扔,他的幾個兒子和女兒都深得他的親傳。而馬鴻英的丈夫,也是馬家軍下一代裡面出類拔萃的人物。儘管馬全福為人癡傻,他的外祖父和祖父並沒有放棄交給他武術和格鬥。整個家族都是好勇鬥狠,兩個後生鬥架失手傷了人命也不是稀奇事。



    即使再傻不過,馬全福也知道王瀾在攻擊自己,他的狂性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他伸左手抓住了王瀾的右臂。王瀾的手腳還在麻木,沒有辦法格擋。馬全福一下子把王瀾從地上拉起來,他個子不高,只高出王瀾半頭左右,他不等王瀾有什麼動作,右手一記下勾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女警官柔軟的小腹上!左手順勢一揚,就把王瀾拋了出去!



    王瀾摔在地上,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嗓子裡面甜甜的。儘管在練習格鬥的時候做過抗擊打訓練,這一下正打在她沒有辦法運氣防護的時候,她咬著銀牙把一口鮮血吞了下去,而馬全福又衝了過來。她感覺到通過這幾下運動,自己的手腳可以活動了一些。她側臥在地上,就順勢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向馬全福蹬過去,自己就借力要站起來。



    馬全福沒有那麼靈活,加之頭腦不靈光,沒有防備腳底下,絆了個正著,撲倒下來。他的功底自然不弱,雖然身體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就順著倒下的方向伸手去抓王瀾。王瀾因為腿部力量不夠,站起來滿了些,被他的手搭住了腰。王瀾用兩手扳住另外一個箱子用力一撐,盡力站了起來。馬全福的手在王瀾光滑的肌膚上沒有搭住,留下三道血紅的抓痕,就抓住了王瀾有些鬆垮的內褲,王瀾的三角內褲一下子就被擄了下來!



  • 王瀾已經顧不得自己身無寸縷,站起來就從牆上摘下那柄馬刀,隨手一抽,雪亮的光芒一閃,刀鋒已然出鞘。她正準備砍向正在爬起身來的馬全福,只覺得膝彎裡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正好面對著昏死在炕邊的馬全喜。她聽見身後一個老婦人罵道,「日你的小娼婦!」



    王瀾知道是馬鴻英襲擊了自己,她腦子一轉,就把刀鋒轉向昏死在那裡的馬全喜,「不要動,否則我就劈死他!」



    馬鴻英趕緊站住,她暗罵沒有聽那幾個外來人的話,這個尕妹真的是帶刺的。她一把拉住了又作勢要撲上去馬全福。



    王瀾逼住母子兩個,站了起來,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門的方向。她想,自己是要這個樣子出去,還是要找件衣服套上?她對於赤身裸體感到很羞恥,她厭惡地看著那母子兩個,把刀尖轉過去指向馬鴻英:「把你的外衣脫下來放到地上!快點兒!還有褲子!」



    「還有你」,她一指馬全福,「把臉轉過去!」



    馬鴻英看了看王瀾手裡的馬刀,又看了看刀下昏死在那裡的馬全喜,就推搡著馬全福轉過去,慢慢地脫下了外衣和褲子,拿在手裡,露出裡面的背心褲衩和一身老女人開始鬆弛的皮肉。



    「把衣服丟在那邊」,王瀾用刀一指門口的方向。



    她突然覺得有人捏住自己右肘,她的手指發麻,馬刀「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同時左臂也被人把住,她用力地掙扎,無奈自己已經餓得沒有了力氣,加上長途顛簸和剛才劇烈的打鬥,體力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較了幾下力之後,雙臂就又被人反剪著背了過去……



    王瀾那一下肘擊沒有什麼力氣,所以馬全喜只是被打暈了片刻。如果換在平時,王瀾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過來時,看見王瀾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脫衣服。他趁王瀾把刀尖挪開的時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為王瀾沒有了氣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馬鴻英不顧自己只穿著內衣,發瘋一般地衝了上來。王瀾雖然雙手被制住,但是她一腳踢了出去,馬鴻英沒有提防,又被踢了一個跟頭。她第二次衝上來的時候,王瀾再次如法炮製,卻被一邊的馬全福抓住了腳踝。王瀾用力地反抗,無奈沒有力氣的她更不是兩個驃悍的回人的對手。另外一隻腳也被馬全福抓了起來,整個人就被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馬鴻英破口大罵,王瀾聽不懂她又氣又急的腔,偶爾聽出一些「娼婦」、「騷屄」之類的詞。她現在也無暇去聽馬鴻英在罵什麼,她的心也和她的身體一樣、懸在了半空中。她後悔自己應該早些離開,不應該要這個兇惡的老太婆脫衣服;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



    馬鴻英不管王瀾心裡在想什麼,她從地上撿起馬刀就砍下來。王瀾看著光亮一閃,自己心裡反倒一片空靈。然後馬鴻英這一刀並沒有真的砍下來,她捨不得自己花的那些錢。現在沒有了土匪的行當,家裡只是靠天吃飯,也沒有什麼進賬。一刀砍死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小娼婦!她拋下刀,正正反反給了王瀾十幾個耳光,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王瀾覺得自己耳朵裡面轟轟地響,或者說,是頭腦裡面轟轟地響。在警隊裡一向冷靜的她,也亂了方寸。



  • 馬鴻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瀾微微紅腫的臉頰,反而更顯得嫵媚和楚楚可憐,她的火氣更大了。她告訴馬氏兄弟「把好這個小娼婦」,轉身到外間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後拿了一根細長的擀面杖進來——這是西北人做麵食常用的工具。馬全喜拉住王瀾的兩個手腕,馬全福拉住王瀾的兩個腳踝,兩個向兩邊一拉,王瀾赤裸的身體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這個兇惡的老婦人面前。她猶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這個女子的爛屄,那個還要留給自己兒子去日,留著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壞兩個奶子——著兩個奶子雖然翹翹地讓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來!可是以後還得靠它們奶自己的孫子。最後,她的眼光就落到王瀾沒有任何保護的腹部。



    雖然在打鬥的時候沾染了些灰塵,這個女子的皮膚還是光潔明亮。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夢一樣的肚臍,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這個妖精,是個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惡毒就從嫉妒裡產生出來。



    「呼……」 擀面杖帶著風聲就落了下來,



    一家人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馬鴻英早年還幫著照料過傷兵,所以她下手還有些輕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臟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壞王瀾的子宮,變成不育——這些她都不願意看到。所以她選在中間的部位,就是肚臍的左右,這裡四周都是腸子,柔軟還沒有危險。



    因為手腳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騰空,王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卻沒有辦法運氣去抵禦。



    「啪·!」 聲音清脆,聽起來甚至有些悅耳,棍子就帶著恨意重重地落在王瀾柔軟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肚子上!



    被擊打時,最疼痛的是莫過於你沒有防備或者沒有辦法防備抵禦。所有的抗擊打訓練都是基於你知道來襲武器的落點,運氣去抵禦。



    棍子落在肌膚上,王瀾玉腹上的肌膚像是投了一顆石子的平靜的湖水,不停地震盪著。



    」嗯……」王瀾緊緊咬住自己的一縷頭髮,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來,只看到王瀾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淡紅色的一條——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太大的傷痕,可是這種傷是在肉裡面、用手輕輕一觸,就疼痛難忍。



    馬老太太看著她,眼睛裡面開始有了報復的快意,



    「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馬鴻英把棍子掄圓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瀾美麗的肚臍和潔白的腹肌在極度地變形,嬌嫩的小腹像是要被打的爆裂開來。她緊緊咬住牙關,一頭的長髮在不停地擺來擺去,三、四棍子之後,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聲地慘叫著,借此宣洩著身體上的極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 在寂靜的夜裡,棍子落在肚皮上的聲音和王瀾痛楚的叫聲在山裡面傳得很遠、很遠……



    只打了十幾下,王瀾就沒有了叫聲。馬全喜心裡一緊,手一下子鬆開了,把王瀾就摔在了地方。剛才被這個女人打倒,他的心裡恨恨的,想一定要鬆鬆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見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婦兒,他不禁心疼起來。特別王瀾臉上痛苦的神情、淒厲的慘叫,讓他的心裡發毛——這畢竟是他馬全喜的媳婦兒啊。而王瀾疼痛時晃動的長髮、搖動的乳房、扭動的腰肢,更讓他的胯下一陣陣發熱。



    馬全福也鬆開了王瀾的雙腳,「娘,不會把她打死了吧?啊?」 馬全喜緊張地問。他看到女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像一個「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紅色的瘀痕。在肚臍的周圍,這些淡紅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紅色,微微地腫了起來。乍看起來好像紮了一條粉紅色的腰帶。在腰帶的中心,精緻的肚臍邊緣已經腫了起來,把原來橢圓形的肚臍掙成了渾圓。



    馬全福張大了嘴看著,口水滴到了王瀾的肚皮上。



    馬鴻英也有些擔心,她趕緊丟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瀾的鼻子。發現還有輕輕的呼吸,這才放下心來。



    「喜子,你媳婦兒沒事,你去日她!」



    王瀾是因為又急又餓,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她覺得有什麼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



    馬鴻英把手裡的x著干艾蒿往地下一擲,用鞋底踩滅了。「喜子,好了。」



    王瀾發現自己雙手又被緊緊地反綁在了身後,沒有辦法動彈。馬全福抓起王瀾的肩膀把她提起來,王瀾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腳卻被一根繩子拽了回來。她這才發現一根不長不短的繩子把她的兩個腳腕子綁在一起,她可以把腳分開走路,但是卻無法抬起腿來踢人。她的心像掉到一口深井裡面那麼涼、那麼絕望。



    「你們不要……」



    王瀾的話還沒有說完,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個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聳的乳房被壓得變了形——幾乎整個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上面。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沒有辦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她試圖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過的腹肌就疼痛難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氣來。



    馬全喜脫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強壯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樣的陽具就跳了出來!



    他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個屁股的形狀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桃子,他隱隱能聞見香甜味。王瀾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邊臉貼在炕上,嘴裡不停地說著:



    「不要……不要啊……」



  • 馬全喜用兩隻手死死地按住王瀾的臀部,他看見女子的腚溝子中有一個小小的菊花一樣的東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來生娃的,他用生鐵一樣硬的x在王瀾兩腿之間的下腹戳來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瀾渾身的肌肉繃得很緊。她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粗大的傢伙在她的下體頂來頂去,有時候一下子頂到了她的陰戶,卻又滑了開去。每戳到那裡一次,她的心底裡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強姦的命運已經更改不了了。她將要赤身裸體地讓一個男人用醜惡的生殖器強姦的事實讓她感到無比地羞恥和痛苦。她已經放棄了和他們說話,她知道他們不會聽她在講什麼,他們也不會關心她要講什麼,他們只是要佔有她的身體,蹂躪她的肌膚,刺穿她作為女性的尊嚴……



    馬鴻英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用手一摸,找到王瀾的屄門,她用手指試了試,感覺到了她的彈性和狹窄。



    難道是個黃花閨女?馬鴻英心裡一樂。



    王瀾感覺到另外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陰戶,而且甚至一隻手指向陰道裡試探了一下,她的身體禁不住哆嗦起來……完了……這一刻終於還是要來了!



    馬鴻英一手攥住兒子的x,又粗又熱,比他爹當年還要粗壯,她自己的老臉也禁不住燒了起來。她有些嫉妒地導引著馬全喜的x,讓它頂到王瀾的陰道口,



    「娃兒,就是這兒!」



    馬全喜感覺到娘引著自己的龜頭頂到了一個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雙手死死扣住王瀾的臀部,不要她亂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



    「媽呀!」



    他和王瀾一起叫了出來。王瀾的叫喊是作為一個女子在面臨強姦時最後的、也是最無力的抗議。而馬全喜雖然感覺自己的x好像進到一個狹窄乾燥的石縫裡,雖然只進了一點點,就感覺自己的x像被剝了一層皮一樣,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媽來。



    雖然被很多的男人強姦、佔有過,但是王瀾的陰道還是像少女一樣緊。因為對於自己身體和女性尊嚴的維護,每一次性交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來說對她都是像第一次破處一樣。出於對強姦的恐懼,她的陰道乾澀澀的,不分泌一點兒潤滑。馬全喜三十幾年來從來沒有和女人交媾過——甚至沒有手淫過,他的包皮還像緊緊地包裹在龜頭上面。當他試圖強行衝破王瀾最後的一道防護的時候,真主給了他一個輕微的懲罰——他的包皮被剝離了。



    馬鴻英對此很有經驗了,她一邊責罵兒子的不小心,一邊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進來。她塗了一些在兒子青筋暴露的x上面,也塗了很多在王瀾的陰戶甚至陰道裡面。



    「沒事了,去吧!」



    馬全喜按著王瀾,好讓自己的娘在她的屄門塗菜油。他瞪大了眼睛,藉著剩下的一盞油燈暗熱的光,他看到娘在塗菜油的地方像一張可愛的小嘴,兩片薄薄的小嘴唇隱藏在稀疏的陰毛裡面,隨著娘的動作不停翕動著,甚至能看到裡面粉紅色的嫩肉。



  • 王瀾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心裡現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經忘了去思想……



    馬全喜笨拙地把x頂到小嘴巴上面,他兩隻手鐵鉤子一樣抓住王瀾的胯骨——我日!



    「不——啊!」



    這次是王瀾一個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來,它都會再次失去——天啊,這是什麼樣的命運啊?!



    因為有了菜油的潤滑,馬全喜這次沒有感到任何的阻礙,他鐵棍一樣生殖器撲哧一聲就插到了底!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大x被王瀾的陰道熱乎乎地包圍著,特別地緊、也特別地舒坦。



    他長出了一口氣,怪不得每個男人都要娶媳婦,日!他本能地在王瀾的身體裡面抽動起來!他感到在他抽動的時候,女人的小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吸著他的龜頭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瀾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根木樁子一下子釘穿了!隨著男人打樁機一樣的運動,她感覺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恥辱。儘管曾經飽受蹂躪的陰道現在開始習慣在性交時分泌粘液保護自己——也僅此而已!那不代表著她身體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會有快感!



    而馬全喜像是騎在大青馬上一樣,他痛快地在王瀾的身體裡馳騁著,蹂躪著!



    馬家的男人都有著超乎尋常大的陽具,儘管身體會本能地分泌一些液體來潤滑,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讓王瀾覺得自己那裡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乳房緊緊地壓在硬硬的木頭炕面上,每一次馬全喜插進來都會更加迫使她緊緊地壓迫自己的乳房。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讓她禁不住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呻吟起來——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馬全喜卻被這呻吟聲鼓勵著、不知疲倦地強姦身子底下的女人。



    馬鴻英看著這香艷而慘虐的場面,自己的老臉也不禁再次燒了起來。聽著王瀾淒慘而有韻律的呻吟聲,她心裡暗想,這個小娼婦果然是個天生勾引男人的賤坯子。連慘叫都能叫出花兒來,這麼好聽,勾人的魂兒!



    她聽著看著,腦子裡不自覺地回想起四十幾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連鞋子都來不及脫,就哼嘰哼嘰地日起來。那時候自己還沒等著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濕透了……濕透了?



    馬鴻英覺得自己下身一陣發松,好像鬆開了一個閘門,呼地一下,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她自己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褲衩已經濕了!她的心裡一陣發慌,十幾年前,那個媳婦兒死了不久,她就絕經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我怎麼會看著自己兒子在肏女人的時候……她慌亂中想找一些東西來擋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麼?燙燙的,硬梆梆的,還有些粘粘的東西在上面……是x,是男人的x,占發,她恍惚中叫著喜子爹的名字,是你麼?



  • 原來馬全福看著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著抱著那個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覺地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閉著眼睛套弄起來,就好像現在在王瀾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隻手抓住自己的x在弄,「媳婦兒……」 他呻吟著說。



    「媳婦兒……」,馬鴻英腦子裡面一下子就亂了,她回過頭去,她迷離的眼睛已經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兒子的臉龐,「占發……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那些守寡日子裡的煎熬和手淫的狂亂全部湧上她的腦海,她一轉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發,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聽那個小娼婦叫的多騷啊……日我啊……」



    馬全福糊塗的思維裡面已經分不清是誰抱住了自己,他閉著眼睛,胡亂地扯著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婦兒,媳婦兒……」



    馬鴻英沉寂近三十年的性慾被重新點x了,她一邊剝著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邊用牙齒去咬著他強壯的肩膀,「占發,你個狠心的……啊……快點……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窺見人間這一幕的醜惡,屋子裡面僅剩的一盞油燈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著屋子裡面兩對糾纏在一起的身影,還有沉重的喘息、快樂的和淒慘的呻吟。



    王瀾無暇顧及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過去之後,她一直在忍受著一種對於她最隱秘最寶貴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強姦。同時,她被折磨過的肚皮火燒一樣地疼;她的乳房和乳頭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來摩擦去;她的半邊的臉被壓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淫水流的還要多得多。她還是在呻吟著,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她的陰道被一個巨大的凶器塞的滿滿的,每一次它的進入和離開都撕扯著她最柔嫩的地方,讓她疼痛難忍。從一開始她拒絕男人進入,到現在她試圖去盡量分開雙腿去減少這個凶器給她帶來的傷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著那個施暴者,他感覺到她的無意識配合,他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賣力地肏著這個女人!



    王瀾一開始還在數著這個男人的施虐的次數——她用這個來分散自己對於羞恥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後來,在他的強暴下,她已經有幾次快要在極度的羞辱失去意識,然後又在疼痛中清醒過來,她已經記不起自己的計數了,兩千還是三千?



    馬全喜表現了和他祖輩一樣超強的素質——儘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氣兒弄了她一個多時辰!一直插到自己兩腿酸疼,感覺到身子上流下來的汗水已經在腳底下積成了小河,他最後放開王瀾的纖腰——而王瀾早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用雙手撐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裡面抽動。他發現一開始的那種感覺,在一插入就有那種感覺現在越來越強烈,他感覺體內有種力量在向他的x聚集。他現在渴望把這種力量釋放出來,他也感覺到女人陰道裡收縮在幫助他,釋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因為他從來沒有過夢遺。但是本能地他知道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來,他要那種東西釋放出來!



    王瀾的呻吟聲音又變大變得急促起來。儘管神志已經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體還是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的變化。她過去噩夢般的經驗告訴她這個男人要做什麼。儘管迄今為止,她幸運地還沒有因為被強姦而懷孕,但是她還是一直在擔心,每次失手被擒後,她都會有一個月左右的陰影,她會拚命地吃藥、她會偷偷地使用早孕試紙……直到她的下次月經出現為止。她開始無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掙扎,擺動自己的屁股。然而這樣輕微的扭動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 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發生了變化,他以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開來迎接自己——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有力量過——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隻野狼的時候也沒有!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焦急過,急著要向這個美麗的女人釋放自己——他感覺那些力量都已經集中在了他馬眼那裡了,他突然停頓了一下,緊緊地壓在王瀾的身上,發出震天般野獸的吼叫!



    「嗚——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緊湊的陰道,一直頂到她的子宮頸口。王瀾感覺到一股熱流湧進她的子宮裡,衝擊著她的子宮壁!



    「呀——」,她發出一聲慘呼!眼淚從緊閉著的雙眼裡面流了出來。



    男人的身體不斷抽搐著,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精液到美麗女警的子宮裡。每抽搐一下,王瀾就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叫。在寂靜的夜裡,王瀾的叫聲顯得分外的淒慘……飄蕩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軟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軟了下去,從女特警的陰道裡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經過有生以來地一次射精的男人仰躺在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王瀾趴在炕沿邊上,自己的陰道和陰唇好像已經腫了起來,燒灼的疼;她感覺到有液體從她的陰道裡面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小腿,纖足,流到地上。她心裡很想讓自己蹲下來,好盡量控出體內的精液,然而這時的她,卻連一根小指頭都動彈不得。



    她就這樣趴在那裡,她覺得渾身都痛,她就想這麼一直趴下去。她隱約聽到身後傳來異樣的聲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甚至以為這一切都是一場惡夢。明天早晨醒過來,所有這些都不見了,她還是快樂著穿過塵土飛揚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單位裡面和出勤回來的同事聊天,對著鏡子試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扳著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裡面,也拽回到塵世裡面。



    那隻大手把她翻了過來,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然後那隻手就伸過來摸她的臉,她的鼻子、嘴巴,她纖細的脖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陰戶……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那隻手在她的陰戶那裡逡巡了一會兒,就摸到了她的陰道口,她感覺到自己的陰唇真的是腫了。然後一隻粗糙的手指就順著滑滑的精液伸進了她的陰道,在裡面摳弄。王瀾覺得十分的恥辱,然而那隻手指有時候摳到一些地方,讓她感到渾身酸麻,漸漸地,她覺得自己的陰道又開始分泌愛液了。



    那種異樣的聲音又變清晰了,好像還夾雜著一個老婦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那隻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後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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