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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點解無人既??



  • 講到咁圍內, 外人點敢入黎喎



  • 我唔系人??



  • 外人女仔先入得



  • haha...點解無人架



  • 無人入來...講下故仔先



  • 八尾貓



    “在古埃及的神話中,貓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據說在很久以前,貓統治著人類,它們狡詐,殘忍而非常聰明。它們把人類當成奴隸驅使。知道最後狗的出現,他們趕走了貓,並讓貓從統治者變成了人類的寵物。於是狗被埃及人當成了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而且埃及人深信貓會帶來死亡。”朋友喝著茶,緩緩道來。



    “只有埃及的神話涉及到貓麼?”我四下望了望,那可愛的小貓又出去鬼混了。



    “當然不,我今天講的就是一只東方貓的故事。”朋友笑著敘說。



    “據說當時佛祖說過,世間反是有七竅者皆可修煉成仙。所謂七竅其實按今天的話說就是生物吧。貓自然也算其中。而且據記載。修煉的貓每過二十年就能多長出一條尾巴,當尾巴長到第九條的時候,它就能修到一定的境界了。



    但這第九條尾巴可不好長,當一只貓擁有八條尾巴的時候,它會得到一個提示,它必須去滿足一個人的願望。而每實現一個願望,貓就必須消失掉一條尾巴來實現。所以這幾乎成了一個死循環。但我所說的貓確非常虔誠的完成這個循環。所以它雖然一直是八條尾巴,但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幫多少人達成過願望了。它也曾經向佛祖抱怨過,這樣下去如何才能修煉得道?佛祖去笑而不答。”朋友停了一下,神秘地說:“其實上面的話我只是聽我的祖輩們談起罷了。因為八尾貓不會隨便幫助人,它只會幫它第一人主人的後代實現願望。在我的家鄉,八尾貓的傳聞是很普遍的,大家都希望可以遇見它,因為它如果願意幫助你的話,你能實現任何願望,任何願望。”



  • 我望著,隱約記起他繼承遺產前去過一次家鄉,我不禁問他:“難道你有見過它?所以你才能繼承這樣一筆遺產?”



    “傻瓜,我父母早去世了,遺產只是我到了父母規定的大學畢業就能接受的。”朋友大笑。笑的我也有些窘迫。



    “不過那次我回去,的確知道了些八尾貓的故事。”



    “我的家鄉是個物產十分豐富的地方,當然老鼠也很多,為了解決鼠患,從很早以前家家戶戶都會養貓。很奇怪,我們當地沒有一個人養狗,我們也從來不吃狗肉。貓的存在給了當地人很大的實惠。沒有老鼠的侵擾,糧食豐收,也不會傳播疾病。所以大家對貓都疼愛有加。而貓的傳說自然也很多。



    我所知道的第一個是我的叔祖父告訴我的。他去年已經過世了。當時他和我敘述這個事的時候依然健碩,老人雖然將近八十了,但鶴發童顏,說話清楚利落。只是眼睛深深的凹陷,猛一看有些嚇人,因為有嚴重的白內障,他又及不願做手術,也只好這樣。



    為了方便敘述,下面是以他的口氣來說的。



  • 甘鬼長...邊有人睇架...??



  • “那年我和你阿公(我祖父)才十來歲。村子後面有座山。我們經常上山去玩,或者運氣好可以打到一些小動物,要知道,農村的孩子很早就會自己養活自己了。當然,我們知道山上有狼,可我們一般不走遠,只在山腰,而且你阿公很會辨別狼的領地,他知道那些地方是去不得,那些地方可以去。



    在以前我們也聽說過村子裡有八尾貓的傳說,據說它是幾百年前村子的一位少年飼養的,是一只身材非常大的貓。大到幾乎可以和普通的狗一般。而且全身通體雪白,尾巴有粗又長。當時的人對這只貓都很敬畏。他們認為這只貓可能就是貓裡面的貓妖。



    在少年去世後,這只貓就不見了,然後陸續有人宣稱看過這只貓,而這個少年的後代無一不是飛黃騰達。最後成了村子裡有名的望族。大家都認為這是貓妖的福賜。但少年的後代決口不提。因為在禁忌中,如果把你和八尾貓的故事告訴旁人會折壽的。不過反正我也活夠了,告訴你也無所謂(說到這裡,叔祖父爽朗的笑著)。



  • 呵呵...你又知無人睇



  • 那天天氣本來是很好的,但六月份的天氣在樹分鐘內都會變化,即便像我這樣觀察天氣的好手也疏忽了。那次我沒有叫你阿公同去。因為他已經要去省城上學堂了。不能像我這樣野了。所以我獨自一人想去山上摘點口菇或者打點野味。可沒等我走到山腰。就下了好大的雨,回想我這幾十年從來沒再遇見過那樣的暴雨。我只好找了個樹葉比較茂密的地方躲了一下。天空灰暗的緊,空氣也很壓抑。我幾乎忘記這是早上了。就在暴雨和閃電交加的時候,我隱約聽見狼的叫聲。照理這個時候,而且又在下暴雨狼是決不可能出來覓食的。但很快第二聲狼嚎証實了我的猜測。



    還沒等我走,我已經看見四只狼已經把我包圍起來。我不是第一次見狼,以前隨父親上山打過狼。但那時後只是跟著大人後面玩玩。但這次我可能真要淪為狼果腹的食物了。我開始打抖,也說不清楚是害怕,還是被雨澆得。



    四只狼都是成狼,在雨水中他們的毛發都緊緊粘在一起,這讓他們的身形很徹底的展示出來。我甚至可以數的清他們的肋骨有幾跟,看來他們是餓了很久了。我就這樣和他們對持著,我知道狼不會一下攻擊你。它們會細心的,有耐心的觀察,尋找最好的機會保証一擊必中。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下一秒我的喉嚨可能就會被撕開了。



    這時候,我看見狼忽然在退縮,口中還不時的發出低吼,我知道那是帶著威脅和恐懼的吼叫。我四處望去。果然我看見了它。



    它的身長幾乎超出我的想像,幾乎可以算是一頭小獅子了。但渾身雪白,雨似乎根本碰不到它漂亮的毛發。眼睛如同兩顆黑色瑪瑙,泛著不詳的光。而且最醒目的是它的尾巴。是八跟,就像皇帝出巡的依仗一樣散立在後面。



  • 開甘多個名....>.<"



  • 1898、2328gogogogogogogo~~~~~~



  • 我突然想起,村裡人都說,八尾貓通常會在不尋常的暴雨中出現,而且會尋找需要實現願望的人。



    狼很快被嚇跑了。八尾貓也信步走到我面前。在它面前我幾乎忘記自己是一個人,一個本應該凌駕與眾多生物的人。我覺得自己很渺小。但我又渴望擁有它,因為它實在太美了。(說到這裡,叔祖父的眼神很柔和,望著前方,幾乎沉浸在以前的記憶中)



    它輕搖了下尾巴,然後搖了搖頭,伸了個極長的懶腰,然後望著我。



    我知道它在等我提出要求。原來我們家就是那個少年的後裔,這讓我又激動又興奮。但它突如其來的到達又讓我手足無措,我真的沒想好我該讓它幫我實現什麼願望。我小心的問它:“我可以摸摸你麼?”



    它沒有表情的眯著雙眼,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太陽很快又出來了。它白色的毛發居然在陽光下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可能它答應了。所以我用顫抖的雙手摸了摸它脖子附近的毛發。



    人一生會摸過很多東西,那些手感好的有絲綢,緞子,光華的瓷器,或者年輕女人的皮膚。但八尾貓的毛摸起來感覺和我所摸過的毛發不一樣。不像普通的貓毛那樣雜亂,也不像別人送給我們狐狸皮毛那樣柔軟。不知道是什麼一種感覺,但摸著很舒服。我的手仿佛粘在那裡了。我甚至想就這樣枕著它的皮毛睡過去。



  • 中交建...3328....388....941....gogogogo



  • 不過它很快就躲開了,或許它不喜歡太靠近人累。我知道它還在等我的願望,它的八跟尾巴在不安分的晃來晃去。我實在不知道要實現什麼願望,只好對它說要不先跟我回家,等我想到在告訴你。



    八尾貓望著我,忽然全身閃耀了一下,幾乎晃的我睜不開眼睛。然後我在地上看到了一只貓。一只和普通毛沒什麼兩樣的白貓,而且,只有一只尾巴。



    我知道它是八尾,我高興得把它抱起來,興奮的往家裡回去了。



  • 嘩...你條pp,,,甘有咪....



  • 接下來的日子我幾乎每天都和八尾貓玩耍。村子裡的大人不會干涉孩子和貓玩。反正那時候我又不願意和你父親一樣去讀書,家裡又富足,也就由著我性子瞎混唄。但八尾起初很不願意這種玩耍。每當我像逗其他貓一樣把紙團毛線球之類的扔給它。它總是無動於衷的望著我。就像一個老人看幼稚的孩子一樣。我終於意識到這樣逗它其實是對它的不尊敬呢。



    它每天都對我叫喚,要不就搖著尾巴蹲在門口。我知道它不想呆在這裡。它想盡快滿足我的願望,少一跟尾巴,然後又重復那樣無休止的修煉。望著它的背影我覺得它很可憐。



    那天我坐在它面前問它:“是不是所以願望都能實現?”



    它沒做聲,只是懶洋洋的望著我。



    “那,我的願望就是你能有九跟尾巴。”我一字一頓的說。



    八尾貓呆住了。黑色瑪瑙般的眼睛充滿了疑惑,隨後是一種後來我知道名為感恩的眼神。或許它終於明白佛祖的意思,只有遇見個肯讓它圓滿的人所提的願望,它才能有九條尾巴。以前的人都自私的為自己考慮,他們認為八尾貓為他們實現任何願望都是因該的,他們不會考慮八尾的感受,因為每一條尾巴都必須經歷幾十年的修煉。



  • 八尾貓慢慢的起身,伏在我面前,舔了下我的手,很溫暖。我看見它的眼睛有些濕,或許是眼淚吧



    八尾不能在叫八尾了,我看見它長出了九條尾巴,是那樣華美壯麗,它的身體閃爍著白光。以至後來同村的鐵蛋一直賭咒說那天看見我家閃著白色的強光。



    我目送著它離去,還是有些失落的。我知道我這輩子不會在和它見面了。



    不過似乎以後的日子冥冥之中都受到了它的庇護吧,我這一輩子沒什麼作為反而過的快樂而安詳,我的子女都很孝順,我的身體非常健康。或許都是托它的福,還有,昨天我夢見它了,它說它就要來接我了。”



    上面就是叔祖父的敘述,當時的我聽完只能將信將疑,我知道醫學上有種病是意想。多發為老人身上,他們身體很健康,但記憶卻混亂。他們往往把一些不相干的事串聯在一起組合我自己所謂的記憶。我不知道是否叔祖父也有這種病。



    但很快,在我離開家鄉前他老人家就過世了。走的非常之安詳。就是白天睡在藤椅上走的。家裡人也說了,這,叫喜喪。



    在葬禮上,我是我那輩最長的。所以第一天的靈是我來守,那晚發生的事証實了叔祖父的故事。



  • 你條pp咪重有米...你只中煤都未放



  • 大概凌晨兩點後,大部分人都散去了,只有幾個守靈的人還在,不過大都已經睡死過去。但我卻出奇的清醒。一想到前幾天還和我談笑風生的親人一下就陰陽兩隔我多少有點悲傷。但在寂靜的夜晚,我卻聽見了一聲貓叫。並非像電影裡的那樣恐怖詭異,卻充滿了溫柔的叫聲。



    我也看見了,看見了八尾貓,不,應該稱它為九尾了。如叔祖父描述的一樣,第一次見它的人都會驚嘆與它的美麗。白色如雪般的毛發卻有著漆黑如墨玉般的雙眼。而且那漂浮的九條白色的尾巴更加顯的雍容華貴。



    它向我徑直走來,全然沒有理會我的驚訝。我很想叫醒其他人。但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就看著它走到叔祖父的靈柩前,像叔祖父當年和他離開時一樣,舔了舔他的手,然後就如一陣煙一樣消失了。



    過了很久,我發現我才能說出聲來。但我沒告訴其他人,我知道這無非招惹一頓嘲笑而已,而且在這樣嚴肅的喪葬期間說這個在我們那裡是很避諱的。結束叔祖父的葬禮後我才又回到家。而且以後我也再沒見過八尾貓了。它的傳說似乎也終止了。”



  • >.<



  • 本版主宣佈

    由於人數不多,本版暫時關門

    呵呵



  • 記著係九龍塘又X城戲- 第 6 院 K18 & K19 啊



    這事非同少可!

    雖然很長但請看看啊!



    應該是10月18日東方日報刊登了一則港聞,是關於一名張姓男子於九龍塘又X城

    戲院看戲時突然心臟病發,隨即被送往廣華醫院急診室。

    這件事本是無甚相干少事一椿,但事後該戲院之高層於凌晨時份卻進行了一場打齋儀式。這事亦令我有了公開另一件事的動力。



    事緣在去年5月份(2005年),我和友人覺君一同於九龍塘這所戲院觀賞電

    影,當其時我們所看的電影已接近落畫階段,所以入場人數稀少,大概只有10人左右觀看,我和覺君到了6院,坐在中間偏左的路口位置,當燈光漸暗,電影將要開始之際,突然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走到我們面前,他的面容我記不清楚,但是聲音卻令我記憶猶新:他的聲音雖少但卻聽得清楚,他以一把極溫馴而且極女性化的聲音(若不看他的面容,我會以為他是女的)向覺君說:『先生這座位是我的!』當時覺君看看戲票後答他:『我沒有坐錯位!』之後那人便往後方走去,離開的時候口裡不停喃喃自語著:『是我的,是我的…..』我和覺君相對一笑,然後我看一看手上戲票(應該是“K18,K19”),證實的確是我們的座位,然後我便鼠嶀@看,已經不再見那人身影,心想他可能是去錯戲院,或找了別個位置,反正戲院滿是空座位的。



    電影播放完畢,觀眾紛紛起來離去,唯覺君卻依然坐著不動,當時我以為他是想看片末的工作人員字幕(他是某電影公司職員,有這習慣),所以我也不以為已,只站著等他。

    突然...他作出了一個很大的動作,像是在掙脫什麼似的,然後便快步離去,當我經過他的座位時,我感到踏上了一灘水面上,心裡只道是上排觀眾倒瀉了汽水之類。

    當我們步出戲院,到了戲院2樓大堂的時候,我跟覺君說要到洗手間方便,但他卻全身抖震的對我說:『我要走!』接著便往面對溜冰場方向出口走去,在我感到疑惑的同時,聽到身後有一把聲音說著:『你讓我濕透了!』但我並無理會,因只顧追著覺君。

    終於到了地庫停車場,覺君說他不想駕車,要我代他駕駛,這時我方發現他的牛仔褲原來全濕透了!他是被嚇得失禁了!是失禁賴尿!一個大男人被嚇得失禁賴尿了!



    事後,我送他回家,他向我說出,那個在戲院裡的‘女聲’男子,在開場的一刻突然坐在他的身上,然後不停向他說:『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直至完場為止,那10 0分薊犒L程裡完全沒有停止過,而且他亦控制不了自己,身體完全沒有能力反抗,甚至動彈不得。他沒法看見銀幕,只被他的背影掩蓋著,頭髮更碰在他的口和鼻裡,甚至乎被嚇得失禁賴尿亦無法控制,直到完場了他才能再次動彈,但已被嚇壞了半條人命。



    由於我的朋友於電影公司工作了超過十個年頭,所以便開始透過不同渠道查探該戲院之詭異事件。結果,從該戲院一名叫莊XX的職員口中得知,同樣事情原來已發生過5次之多(這是有紀錄的數字),院商一方面不讓消息外傳,還要制止情況失控,所以院商高層今年中特地請了台灣一名高人,趙明德法師為他們作法驅鬼,更發現通往面對溜冰場之出口,原來正正衝著鬼門(其實是有名堂的,不是鬼門關,但我記不清楚),是個大凶之位。

    所以今年9月,該戲院便開始全面裝修,而為何通往面對溜冰場之出口於10月才動工,就是因為要等待陰曆7月14日後才可動工。



    這事情至今仍未有合理解釋,我雖親歷其境,但卻不能絕對肯定是人是鬼,亦不能肯定和10月17日男子心臟病發有關,但該戲院的確在17日晚做過法事,這是不能抵賴的事實。我已沒有再到該戲院看戲,只想大家小心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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